當然,這些邪教一般不敢鬧大。

鬧大的都是沒腦子的。

千維之神不需要信仰,千維教會也不管信仰。

但是一旦假借神之名行事,鬧大瞭然後有教徒問你,你家教派是什麼神啊,和千維之神什麼關係。

不管怎麼回答,都不會是個事。

以往的各種神教是把自己家邪神往大了吹,什麼唯一神,什麼至高至上。

而現在的邪教是把自家邪神往不相關去說。

什麼來自遙遠維度的神,和地球關係不大,只是來找幾個有緣人之類的。

也不知道這夥人的背後的‘惡魔’是不是這麼個路數。

“看來那些人是在藉助武館的便利,來走私販賣藥物,然後藉助藥物開始傳播惡魔信仰,必要的時候,這些信仰就能變成真正的‘惡魔汙染’。”

“只要知道這一點,查起來起碼有著一條清晰的線索。”

陸柏回憶起今天一天的溜達。

整個武館內部,沾染那些藥物的人不多,或者說很少。

只有一些糊弄家裡人的人,自己已經放棄了自己的人,才會沾染那些東西。

但是並不代表,那些沒有沾染的人,便沒有關係。

“對方這麼迫不及待的殺人滅口,說明我今天可能真的讓他察覺到威脅。”

“會是誰呢?”陸柏第一個想起的自然是青鸞。

畢竟今天也就她阻止了自己進女廁所,說不定女廁所就是他們藏藥的地方。

當然這也說不準,殺人滅口太過於沒有技術含量了,也顯得太沉不住氣了。

並不像是青鸞表現出來的人品手段。

“這小小武館的事情,比想象中要麻煩啊。”

陸柏處理了首尾之後,便走出了小巷。

飛車已經等在那裡了。

上了飛車,陸柏直奔天武集團而去。

遠遠的,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走出來的陸柏,捏緊了拳頭。

而這個人正是陸柏之前懷疑的青鸞。

“他沒事,計劃還要繼續麼?”

青鸞低聲著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他很可能是一個阻礙,天武集團那邊也沒訊息傳來。”

“我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