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句話,約瑟夫·科尼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出來的,整個宴會的現場,都聽到了約瑟夫·科尼最後的咆哮聲,現場為止一靜,就連原本的音樂,都為之一停。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向溫特沃斯和約瑟夫·科尼的方向眺望了過來。

平靜了片刻後,約瑟夫·科尼輕輕地拍了下手掌,見狀,現場音樂再起,其他人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跳舞的跳舞,吃東西的吃東西,只不過,大家都很默契地遠離了溫特沃斯和約瑟夫·科尼的位置。

約瑟夫·科尼則有些抱歉地溫特沃斯說到:

“不還意思,剛才的我有些激動了!”

溫特沃斯則不以為意地回應道:

“沒關係,換做是我,可能比你還要激動!”

兩人輕輕地碰了一下酒杯,各自呡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後,約瑟夫·科尼繼續說道:

“我母親說過,一個人,最無能的表現,便是狂怒。”

“所以,從那之後,讓非洲的巫師與歐美接軌,便成了我父親最大的心願。”

“我們學習歐洲的文化,學習歐洲的思維方式,總之,一切的一切,我父親都在盡力讓科尼家族與歐洲接軌。而在我父親的影響下,這似乎也成了非洲巫師的一種風氣。”

“而現在,你的到來,讓我看到了一條新的路徑!我認為,我們最應該學習的,便是歐洲的教育!”

聽到約瑟夫·科尼的話,溫特沃斯心中一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到:

“哦?歐洲的教育?不知道,約瑟夫·科尼你指的是什麼?”

約瑟夫·科尼則笑了笑,指著溫特沃斯說到:

“你這次來瓦加度是為了什麼,現在整個瓦加度都已經知道了!被國際巫師聯合會堂而皇之的這樣調查,簡直是整個瓦加度的恥辱!”

“雖然我也是瓦加度的學生,但我不得不說,瓦加度在很多方面,其實是要向包括霍格沃茨在內的,許多魔法學校學習的,比如,最重要的制度!”

聽到約瑟夫·科尼的話,溫特沃斯知道,今晚的主題,終於要開始了!而溫特沃斯也很好奇,約瑟夫·科尼究竟想說什麼,所以伸手示意,讓約瑟夫·科尼繼續講吓去。

眼見溫特沃斯似乎對自己的話題比較感興趣,約瑟夫·科尼也是滿臉興奮地說到:

“現在的瓦加度,是校長負責制,學校的一切事務,都由瓦加度的校長一人決定。”

“雖然我們科尼部落,與萊拉·洛佩斯校長保持了良好的合作關係,但是,站在瓦加度未來發展的前景上看,我認為,這種制度,存在很大的弊端!”

“最大的一點弊端就是,沒有人能夠對瓦加度的教學和發展,進行有效的監管。如果,有人能夠對瓦加度進行足夠有效的監管和規範,那麼,或許這次的事情,便不會發生了!”

聽到約瑟夫·科尼的話,溫特沃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開口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