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特沃斯講述完畢後,鄧布利多也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了好一會,鄧布利多才對溫特沃斯說到:

“下一在拿到這麼危險的東西,一定要第一時間,送到我這裡來!”

聽到鄧布利多並沒有詢問,自己為什麼不拿著日記本來尋找他的幫助,溫特沃斯心裡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看透自己的小心思,但顯然對方沒有深究。

隨後,溫特沃斯便咬牙切齒地說到:

“下次一定!”

“不過這一次,我還是要親手砍了他!”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鄧布利多也是不以為意,反而開口詢問道:

“那麼,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溫特沃斯湊到鄧布利多面前,嘴裡說到:

“鄧布利多校長,雖然那本日記本還裡面封印的湯姆·裡德爾的記憶,是開啟密室的鑰匙,但是,他們卻不能自主行動,而是需要先蠱惑一個人,來幫助他們,現在看來,這個人就藏在霍格沃茨,而且,很可能就是霍格沃茨的某個學生。”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示意溫特沃斯繼續說下去。

見狀,溫特沃斯只得繼續說道:

“我們可以將每個學生,一一地叫過來,無論是吐真劑也好攝神取念也好,總能弄清楚,是誰拿了那本日記本!”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鄧布利多苦笑著搖了搖頭,嘴裡說到:

“溫特沃斯,湯姆·裡德爾,是個很聰明的人,除非我們一開始便能大致確定目標,否則,不用很長時間,便能被他察覺出異常,到那個時候,被他蠱惑的學生,是會有危險的!”

聽到鄧布利多這麼說,溫特沃斯一愣,也發現這個方法的弊端,那就是花費時間太長了,所有霍格沃茨的學生,依次來一遍校長辦公室,怕是沒有一週都做不到。

想到這裡,溫特沃斯自己便先搖了搖頭。

很快,溫特沃斯便又想到了一個辦法,興沖沖地對鄧布利多說到:

“校長,還有個辦法,我們可以讓斯內普教授多製作一點吐真劑,到時候,放在霍格沃茨晚宴裡,當所有人都服用了吐真劑後,你在臺上詢問,是誰拿走了那本日記,想必……”

只是這一次,溫特沃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鄧布利多給打斷了,只見鄧布利多輕輕地擺了擺手,嘴裡說到:

“溫特沃斯,這裡……可是霍格沃茨!我們,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魔法學校,怎麼能對那麼多無辜的學生用吐真劑那?!”

聽到鄧布利多的回答,溫特沃斯不由有些無語,您的學生都昏迷了兩個了,您老人家還那麼迂腐?

想到這裡,溫特沃斯突然有些懷念巫粹黨的眾人了,這要是在巫粹黨,還用吐真劑?怕是不用鑽心剔骨都是心情不錯了!

但是很快,鄧布利多卻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吐真劑未必有用,要知道,記憶,也是可以修改的!”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溫特沃斯這才瞭然地點了點頭,鄧布利多的話讓溫特沃斯明白,鄧布利多不是不想用吐真劑,而是覺得,用了吐真劑也未必能找到答案,而且還會招惹麻煩,危險與收穫不成正比。

這下子,溫特沃斯再次深深地認識到,自己和麵前這個解決了兩任黑魔王的老人想比,欠缺的還有很多,人家這不叫迂腐,而是一種說話的藝術!

但是局面,卻再次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