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用力地點點頭以示回應。

南方秦方聯合勢力的所在之地,

“嘿嘿~我看對面正在苦惱在派誰上場呢,哈哈……”方日奐一臉得意非凡,

“派誰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這場比鬥在月月擊敗對手的時候就已經拿下了,”秦檜一臉陰沉,“老傢伙,跟我鬥,還想吞我家酒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待擂臺稍稍清理後,主持人就繼續喊道:“有請尹家派遣第三位參賽者登場。”

在現場眾人各懷心思的目光中,一位束髮之齡的白衣少年緩步入場。

只見其土木形骸,不自藻飾,渾身上下只餘一件簡單的白袍,滿身散逸的書卷之氣倒不像是來打擂而是吟詩作賦一般,一副翩翩濁世之佳公子的模樣,但又目蘊寒星冷月之姿,懷掛泰然自若之態,完全是與人對戰的陣勢,當真矛盾又統一。

“尹家,尹天堯!”微一抱拳,“請賜教。”

尹天堯三字甫一落地,現場便響起一片譁然。雖然近些年,由於他的深居簡出,其名已漸漸淡出群眾視野。不過隨著其父尹秋風晉升天爻之境,尹天堯三字便被再次提起。

“他就是那個尹天堯嗎,雖然時常聽人說起,這倒是第一次見到本尊啊~”

“不過傳言他不是從小就不能修煉嗎?”

“尹家在這鹿鳴城也是一方勢力,財大氣粗,興許找到解決辦法了,”

“你說尹秋風五大三粗的,怎麼生了兒子這麼一副好皮囊,”旁人連忙捂住他的嘴,輕聲喝道:“你特麼活膩歪了是不,在尹家地盤非議鹿鳴城第一高手,”

“實話實說嘛,估計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看著吧~”有人被嫉妒矇蔽了雙眼,

“對抗賽第四輪,開始!”

“尹家沒人了麼,派了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跟我玩,”方月月邊暗自調息自身,邊眼神陰翳地盯著眼前的白衣少年,倒並沒有急於進攻,

“要不要給你時間恢復一下,我不急。”語氣清淡地就像問你要不要喝口茶水,這話要是被他老父親聽到了,保準又是一頓說教,敢情前腳跟他說的小心謹慎後腳就扔姥姥家了。

“對付你這種地爻都沒的小子,還要恢復,你是高看自己了還是小瞧我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不還是蠻誠實的嘛~”

觀眾眼中,兩個像未曾謀面的好友再閒聊。

“很好,待會我想你會後悔剛剛對我說過的話。”話音隨著方月月凌厲狠辣的風刃一同到來,唰唰唰,三道彎月形的青色風刃攜帶著破空音嘯,攻向尹天堯周身三個不同方位。

角度刁鑽,狠辣至極。

就在眾人期待他如何應付,是迎擊還是躲避之際,只見尹天堯雙手輕抬,雙掌之上玉色閃現。只聽嘭地一下,接二連三,三道風刃應聲而裂,隨風飄散。

“什麼?!”不止方月月本人驚駭莫名,現場但凡對地爻之圓滿境稍作了解之人,此刻全都是一副白日撞鬼的模樣。

“這這這……這孩子,”三當家尹淵珀半天沒個整話,

“好強的肉身能力!”家主尹淵峙都不禁暗自凜然,轉頭詢問尹秋風,“你知道天堯的肉身如此之強嗎?”

“大概,”尹秋風撇撇嘴,“這便宜兒子,身上秘密多著呢。”

南側秦方勢力所在之地,此時的秦檜一改之前勝券在握的安然模樣,雙手不自覺地緊握,

“可惡的臭小子。”而一旁的方日奐,作為方月月的大哥,深知其弟的厲害之處,哪怕現在損耗嚴重,但地爻圓滿的境界實打實擺在那邊,現在居然被人徒手給破去了攻擊,此時也不再言語,就瞪圓了雙眼呆呆地望著場中,

“果然還是損耗太嚴重了嗎,”尹天堯望著距離自己三丈遠的對手,輕聲說道。

方月月此時下垂的雙手微微痙攣,他明白對手所說的含義,同樣知曉這個狀態下的他,尋常攻勢已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既然如此,這可是你逼我的……”滿眼地狠辣決絕之色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