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太太這麼說了,周秉義只好照做,去了儲藏室跳了兩盒包裝純白的的茶葉,然後又拿了兩盒金屬殼子的糕點。

不得不說,雖然周秉義沒有享受過,但是還是真的會挑。

倆人坐著黃秘書的車來到了火車站,坐的是臥鋪包廂,一個小格子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關上門就是一間小宿舍。

晚上郝冬梅實在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滿腦子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治好,一邊幻想著自己治好了之後再給秉義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另一邊想的確實如果自己治不好,不,實在是不敢再繼續去想了。

郝冬梅突然爬到了周秉義的床上,狹窄的木板上擠著兩個人,她趴在周秉義的懷裡。

“怎麼了?”

“我睡不著,一想到明天要去見褚翰林就有些緊張,我怕...”

周秉義緊緊地抱著懷裡的郝冬梅,用力的把她擁入自己的懷中,此刻而言,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陪伴,唯有兩顆跳動的心臟緊挨著才能給予郝冬梅一絲絲安慰。

倆人就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溫暖的陽光總能給人以正面的影響。

絕大多數負面情緒都只會在深夜中累積,所以最好不要在晚上做任何決定。

......

“來都來了,咋還帶著東西呢?”

周秉昆看著大哥大嫂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很是疑惑。

“害,這不都是冬梅媽媽嘛,說了來看長輩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說得好,你看看人家知道是來看長輩呢,這大包小包的多有心意,在瞅瞅你,空著手就來吃吃喝喝的,臨走了還要再帶回去點東西,哼!”

褚翰林伸手拿起來了周秉義帶過來的茶葉,一邊擰開蓋子聞了聞,一邊數落著周秉昆。

對於周秉昆來說,這就叫蝨子多了不怕咬,臉皮厚的早已經免疫了褚翰林的嫌棄。

“喲,這茶不錯,看來你這岳父岳母挺厲害哈,哈哈哈哈!”

“是嗎,哈哈哈,您喜歡就好!”

周秉義把手裡的東西放了下來,恭維道。

“行了行了,就是這姑娘吧?”

褚翰林打量著眼前的郝冬梅問道。

“確實,您看?”

“看面色確實是宮寒,但是如果只是宮寒的話,不至於嚴重到這種地步,像你們之前說的情況,掉到井水裡面了,應該是還伴隨著有些許的炎症,再加上受了寒氣,所以才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褚翰林又打量了一陣,然後突然說道:“來,把手伸出來,讓我號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