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太過老套了,我不喜歡,不如還是給大夥表演一個火燒終南山?”

姜禮忍不住笑出了聲:“會當場被打死的吧?”

地鐵上的人看見對著空氣傻笑的姜禮紛紛側目,而姜禮卻渾然不覺。

“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去陳叔家裡蹭頓飯,後天來報到,妥了!”

回到家後,姜禮洗了個澡,然後將宋嫻放了出來,讓她也去舒舒服服地泡個澡,緊接著把半死不活的左子桓也放了出來,踢了一腳後又扔了回去。

隨後就倒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便醒了過來,跟陳逸軒通了個電話,確定陳逸軒晚上不用加班以後,帶上兩瓶敲詐張胤從龍虎山庫房裡順出來的上好藥酒,便晃晃悠悠地朝陳叔家走去。

他沒有坐地鐵,因為現在還太早了,出院以後好長時間沒有真正意義上逛過這座城市了,他決定步行過去。

邁入築基之後,姜禮確實感覺方方面面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光是體力上來說,走到中午,大概走了四五十公里,全身上下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甚至汗水都沒有流一滴。

可姜禮的表情並不是太好看。

“失算了,要是坐地鐵,連中午飯也能一起蹭。”

等姜禮注意到看人下象棋忽略了時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

他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下象棋的地方,只留下幾個氣急敗壞的老大爺。

“這小子,我每下一步還要在邊上唉聲嘆氣,煩死了,終於走了。”

“哼,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子,簡直可惡。”

“別說了,你們來得晚,之前老尹被他哼哼唧唧煩了,讓他來下,他還說什麼觀棋不語真君子,把老尹都給氣走了。”

“要讓我知道是咱小區誰家的臭小子,我天天去他家單元門口堵他,他最好別是個臭棋簍子,要是沒幾把刷子,哼!”

而當事人姜禮,這會兒已經出了這個小區,繞進了隔壁小區,準備上樓蹭飯。

開門的人是嬸嬸,陳叔躺在陽臺靠椅上抽菸,見姜禮進屋才起身迎接。

“好小子,還知道給我帶酒了,什麼酒啊,茅臺還是紅花郎?”

“都不是。”姜禮神秘地笑了笑:“朋友自己釀的藥酒,喝了延年益壽。”

“延年益壽?那我可要多喝點,以你這小子的脾氣,我活得短點都不一定能參加上你的婚禮。”

嬸嬸給了哈哈大笑的陳叔一巴掌:“會不會說話,咱家小禮一表人才,找個女朋友不是隨隨便便?”

說完又看向姜禮,兩眼冒光:“小禮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有幾個老姐妹,她們的女兒一個比一個漂亮,只要你一句話,嬸嬸保管讓你滿意。”

姜禮面對來自長輩的催婚有點招架不住,苦笑著道:

“嬸嬸不用操心了,還是留給陳逸軒吧。”

沒多久,陳逸軒也回來了,他是聽說姜禮來吃飯,特意提前結束工作回來的。

“哥,怎麼突然想著回來了?”陳逸軒滿臉開心。

“本來說元旦節一起團團圓圓的,但是突然有點事情,要去一趟秦嶺,那邊有個實地考察。”

姜禮接過陳逸軒順道買的菜,一邊拿到廚房放下,一邊解釋。

“怎麼了?元旦節不來吃飯?”嬸嬸聽到這話從廚房出來,有些不滿,讓姜禮好一頓安慰。

陳叔倒是大手一揮:“年輕人,多闖闖是好事嘛。”

倒是陳逸軒欲言又止。

“怎麼了?”姜禮看出了小老弟的異樣。

“哥。”陳逸軒猶豫再三,還是說道:“你以前也是人民警察,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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