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她就把一個沉甸甸的行李袋丟進了一輛警車的後備箱……

……

「上車!」

不久後,如喪考妣的樂哥和一眾小弟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排隊走上警車。

等待他的,將是至少3年的牢獄之災……

樂哥心中絕望。

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溼鞋,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但他不怪警方辦案能力強,只怪今天倒了八輩子黴,遇到兩個蛇精病!

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程彪和阿星兩人也戴著手銬,被押上了另一輛警車,這讓他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

只不過他是聚賭,他們是參賭,這罪就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結果就是,他進去了三年起步,這兩人只需要一個治安處罰……

太他孃的不公平了!

心中越想越覺得鬱悶憋屈。

要不是這兩個傢伙,自己說不定早就溜之大吉了……

特孃的!回頭做口供,就說這兩個傢伙也是同夥,死也要拉他們墊背!

以程彪的前科,這攀咬指定能成!

等進了牢裡,老子就和阿豪聯手弄

他丫的,以消我心頭之恨!

押送聚賭者的警車一輛輛開走。

車上的樂哥還在咬牙切齒的幻想著,在牢裡將彪哥擺成十七八個姿勢。

然而殊不知,此時後面的最後一輛警車裡,今天負責抓捕他們的刑警隊長正親手給彪哥遞煙……

「程老哥,阿星兄弟,辛苦了,來,抽根華子。」

「呵呵!汪隊長太客氣了。」

程彪兩人樂呵呵的接過煙,就著汪兆平遞過來的火點著,美美的吸了一口。

讓人家刑警隊的隊長親手點菸?

這要換以前,能讓他在自己小弟們面前吹好幾年了。

汪兆平又笑著親自拿出鑰匙給兩人開啟手銬。

「委屈兩位了,這也是考慮到你們的身份,不適合把我們的關係擺在明面上。」

彪哥兩人畢竟是混道上的。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和警察有合作,那在道上的名聲也就臭了。

汪兆平之所以對外嚴格保密,一方面是出於對線人的保護,避免被樂哥等人的同夥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