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大志哥對弟兄們那真是沒的說,就一個字……講義氣!”阿星伸出一根大拇指。

“我……”程彪好懸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看不出來人家這是在慷他人之慨,藉機收買人心呢?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他幽幽道。

“大志哥說了,困難都是暫時的,不能讓彪哥你在裡面還為外面的弟兄們操心,所以每次去見你,都報喜不報憂啊。”阿星撓了撓頭。

好一個報喜不報憂!

程彪心裡那個鬱悶。

自己當時光想著一文一武,以為胡大志和阿星一個腦子活泛,一個忠心耿耿,怎麼也能相互制衡,相互輔佐,把弟兄們和公司看好。

可惜……我錯了呀……

我以為自己用的是諸葛亮和趙雲,沒成想,居然是司馬懿和許褚啊……

這個憨批!

“那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一兩個小混混就把你打成這樣?”

“哦!那倒不是,我這傷是打地下黑拳弄的,上個星期來了個泰拳高手,費了點功夫才把他揍趴下。”阿星咧了咧嘴。

“打黑拳?怎麼又幹上這個了?我不是說了不許碰了嗎?”程彪眼睛一瞪。

阿星縮了縮脖子。

“大志哥說撈你出來需要很多錢啊,我這不是琢磨著打拳來錢快嘛。”

“你……”

程彪張了張嘴,可最終還是長嘆了口氣,伸出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打拳太傷身了,老了一身毛病,以後別幹了,聽見沒。”

“哦!我知道了。”

“算了,不說了,兄弟!來,坐下,咱們邊吃邊聊,老馬!”

“彪哥!什麼吩咐。”胖乎乎的店老闆鑽了進來。

“上菜吧。”

“好嘞!”

很快,店老闆端了一個冒著滾燙熱氣的鍋爐上桌,乳白色的湯液翻滾著,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

“嗅嗅!彪哥,什麼呀這麼香?”阿星抽了抽鼻子,嚥了口唾沫。

程彪嘴角扯出一個冷笑。

“狗肉火鍋。”

……

“小孟啊,來點涮羊肉,別客氣啊!”

“伯母,我自己來就行。”

與此同時,孟浪也在其樂融融地吃著火鍋。

“小孟,這桂花魚可是你伯母的拿手好菜,多吃點。”

“伯父您太客氣了,嗯!好吃!伯母這手藝絕了!”

“嘶哈!這醬料調的也好!”

“呵呵!這孩子就是嘴甜!”

段父年紀五十幾許,戴著副眼鏡,一看就像是知識分子,只不過剛做完手術,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精神看起來卻是不錯。

看著邊吃邊拍著彩虹屁的孟浪,段父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端起茶杯。

“小孟,我現在還不能喝酒,今天就以茶代酒感謝你,感謝你所做的一切,你對我們家來說是雪中送炭吶。”

“誒!伯父您可別再謝了,進門我都聽出繭子了,咱們可說好,再說謝字我可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