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確實也是受害者,但這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雲斐陷入沉思,遲遲才來了一句。

“你們將要接受地獄的審判,這我也幫不了你們。”雲斐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在場的黑氣,腿都軟了下去,幾乎是趴在地上,不停磕頭。

雲斐表情淡漠,轉身離開,傅塵南和齊林也跟上,出來時徐道士還被定住。

傅塵南的屬下居然甦醒了幾個,可把齊林嚇壞了,直接叫出聲來。

“他們被黑氣壓制住了,只是短暫的假死。”雲斐解釋幾分,就走到徐道士面前。

徐道士是一臉的痛苦,他能看到黑氣慢慢消散,所做的很多努力都沒有了。

“你是打算自首,還是等著被道門處理?”雲斐眼神沒有感情,語氣也冷冰冰。

似是商量的口氣,但徐道士知道,這兩樣都不會好過。

不論是被世間人審判,還是被同門唾棄,名譽不能被保證,同時也有皮肉之苦。

他就使勁的搖頭,吐出幾句話:“你都達到了目的,為何還要抓住我不放?”

徐道士的語言越來越幼稚,一些淺顯的道理,還要明知故問。

雲斐背過身去,看看周圍甦醒的青壯年們,對傅塵南說道:“還是給你們處理吧!這種人不配再讓道門人士操心。”

徐道士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士可殺不可辱,雲斐未免欺人太甚。

傅塵南點點頭,他的屬下都醒過來了,不過有個疑問,隨口就問出:“他們出事了,為何我沒事。”

“因為你的運勢可以養著,隨時取出來一點點。”雲斐饒有深意的看看傅塵南,旁邊徐道士還想掙扎,就又得到了一張定身符。

傅塵南卻接到了電話,是家裡的,裡面的人越說著,就越讓人不耐煩。

就差沒直接掛電話了,傅塵南讓手下把徐道士困住,雲斐也命令著,把徐道士很多寶器都取出來,這樣就沒有多大威脅了。

順便雲斐還給徐道士餵了軟骨丹,連快速移動身體都難了。

全程中徐道士都是被迫的,嚷嚷叫叫的,可把齊林煩到了:“能不能給他毒啞了。”

“這可以考慮一下。”雲斐回答的乾脆利落,徐道士聽了才停止叫囂。

打完電話後,傅塵南臉上帶著稍稍焦灼,看向雲斐的眼睛突然一亮。

“傅先生,你是有事要我幫忙嘛?”雲斐招呼著人手,把徐道士押運到車上,都沒看傅塵南表情,就把對方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旁邊的齊林豎起了耳朵,唸叨著,傅塵南還能找斐斐幫什麼忙。

傅塵南面露難色,遲遲不肯開口,可把齊林急壞了:“傅總,你有啥就直說,我可從沒見過這種邪惡的道士。”

在齊林眼中,傅塵南肯定為了徐道士的事,有求於雲斐,就沒心沒肺的催促一下。

“雲小姐,你能跟我回一趟傅家嘛?”傅塵南鼓起勇氣,臉色微動,甚至手腳無處安放。

直勾勾望著雲斐態度,居然有陣悔意,要說讓雲斐做擋箭牌,那真的對她太不公平了,而且完全可以找其他人。

其實也是傅塵南一點私心,剛才的電話……

“好,沒問題,咱們的好朋友,在傅家等我們了。”雲斐眼中帶著堅毅,一口答應非常爽快,說的話也很玄乎。

齊林眼巴巴的看看兩人,只能攤開手,好像她就是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