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

額頭上很快就浮現一個包,林逍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又見魚玄機挑眉頓時沒了脾氣,陪笑道:“手彈疼了沒?快讓我看看,要是疼了我可心疼啊!”

說著就要去抓那纖纖玉手,道仙一擺手有些無奈:“沒個正形。”

見對方根本就不像是生氣的模樣,林逍嘿嘿一笑將魚玄機抱在懷中,那種柔軟獨一份也只有他能夠享受得到。

魚玄機呢喃道:“周紫嫣日夜盤坐在蒼穹之上吸收天地間的雷霆之力化為己用。”

“她修煉的功法好像本就是以氣化雷,不用太過擔心。”林逍輕聲道,這才明白魚玄機叫自己來就是要告訴這件事。

心中十分感嘆,魚玄機以前就告訴過自己,她是個小氣的人,然而對自己的請求卻從來都是盡心盡力。

為了給自己留下大秦武運,更是遠赴齊國和袁宗大戰一場,正因為如此,當林逍決定冊封魚玄機為皇貴妃的時候。

本來應該更加適合的媚兒都沒有任何意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溫存片刻,有宮女來到門口稟告林逍晚膳已經備好。

兩人這才拉著手來到陸婉清所在的坤寧宮,眾女都已經落座等著兩人,雖然說林逍一直強調自家人無需什麼過多的禮數。

但幾女的座次還是按照身份地位來。

女邪有些心虛的看了魚玄機一眼,這後宮之中能處處壓她一頭的也就這位道仙了,當初冀州會面她還從魚玄機身上感受過殺機,此刻突然成了一家人,這滋味怎麼說怎麼奇怪。

早有宮女倒好酒水,林逍舉起杯子笑道:“先走一個。”

眾人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婉清笑看向女邪:“以後就都是一家人,過往的事情就在這一杯酒中煙消雲散吧。”

做了皇后,婉清整個人的氣質和以往都有了極大的不同,她這個正宮娘娘都發話了,其餘女子自然更不會說什麼。

女邪輕輕點頭,在林逍的插科打諢之下,一桌家宴吃的還算盡興。

另外一偏殿,只有兩人對坐。

郭嘯放浪形骸,衣衫半敞長髮散亂,左手提酒壺右手捻黑子,落一顆子就小飲一口然後砸嘴:“秦酒果然比那羊奶酒要好喝的多。”

與之相比,對面的王詡則顯得正經很多,一身灰衣正襟危坐,跟在郭嘯身後落著棋子,輕笑道:“只要跟在他身邊,以後自然是想喝多少有多少的。”

郭嘯呵呵一笑身子前傾看著王詡,調笑道:“我可是問過林逍,以後我郭嘯戰功要是夠大,你這太子少師的位置可就是我的了。”

王詡笑眯眯的落下一子:“我可以他叫林逍,你郭若雲還是稱呼陛下的好。”

“沒勁。”

郭嘯眼皮一跳,走錯了一子,無他,只是先前王詡那笑容中藏著的殺機太強烈,難以想象一個讀書人是如何養出這麼強烈的殺氣的。

見郭嘯棋差一子落敗,王詡一遍收攏著棋子一遍笑道:“小小草原不足以發揮你的才能,當初一敗的原因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郭嘯放下酒壺平靜道:“原因不原因的提起來沒勁,敗了就是敗了。”

王詡:“蠻族雖然天生兇悍戰力強橫,但終究人口太少,戰損一大你就不得不另想他法,說到底還是草原太小了,在這張棋盤上你的智謀布計也就都有了侷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