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自己大衣解開遞了過去,堂堂太子妃要這樣回皇宮怕是要被天下議論。

裴月荷接過大衣繫上輕聲道:“還早。”

“你還要幹嘛?”林逍滿頭黑線。

裴月荷抱著雙腿坐在草地上:“剛剛那首曲子我很喜歡。”

“了結。”

比了個ok 的手勢,兩指一晃憑藉真氣扯下一片細長的樹葉,婉轉的音律傳出,放下葉子林逍起身一步步離開,聲音幽幽傳來。

在原地帶了半個時辰,裴月荷才起身,一步步朝咸陽城走去。

皇城東宮。

太子林江早已睡得和死豬一般,這會兒就是用刀砍也醒不過來,裴月荷解開身上的大衣毫不介意春光外洩。

翻出一本冊子,都是她摘抄的大秦絕頂詩文,最新的是天下第三魚玄機傳出來的那首登鸛雀樓。

玉手紙筆慢慢書寫,裴月荷一笑:“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真好,也只有你才能寫出這種好詩了。”

放下筆看向那件大衣,將其震碎,女子舔了舔嘴唇,滋味如何?那是她問林逍的,現在回想男歡女愛的滋味確實不錯。

另一邊。

回到武王府的林逍,先後偷偷潛入兩間屋子後,才掀開被子鑽進了滿是香氣的被窩裡,左右兩邊盡是香豔。

林逍閉上雙眼腦中卻浮現那一雙冰冷的紅唇,暗罵一聲,一定是以前那個林逍的色心作祟,本王怎麼可能是哪見一個愛一個的主?死都死了還來壞本王道心,真該灰飛煙滅。

握著一隻酥軟心裡安慰了半天的林逍這才閉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

陸婉清睜開眼睛就看見左右兩邊都是人,先是一驚隨後看清人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俏臉頓時一紅。

看著某個始作俑者正在把玩著一隻玉足,氣的用手再其肋下狠狠一掐,嘴角一抽林逍疼的齜牙咧嘴。

“真不知羞!”陸婉清呸了一口。

林逍訕訕一笑理所當然道:“天氣轉涼了,擠著睡暖和。”

“我們三擠著睡就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被驚醒的蕭媚兒開口。

“別啊媚兒,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林逍連忙親了一口,後背一雙玉臂抱住,雪寒柔聲道:“天氣涼了,雪寒給王爺暖被窩。”

“果然是本王的貼心小棉襖,你們兩個學著點啊。”

鼻尖微微聳動,蕭媚兒湊近冷笑一聲:“怎麼有股子其他香粉的味道,嘖嘖王爺昨晚說不行了,原來是留著給別人了。”

林逍一驚,陸婉清神色不善:“這才剛到一天就出去沾花惹草了?”

“王爺有我們還不夠嗎?”雪寒泫然若泣。

嚥了口唾沫林逍看著貼上來的蕭媚兒顫聲道:“我說我什麼都沒幹你們信嗎?”

“你猜?”

“放過我吧,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