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別人說了,一樣的,你的犯罪事實跑不掉的。”

季布不屑的撇了撇嘴,無比譏諷的看著中年說到:“你這種人多了去了,法律中早就規定好了,遇到拒絕配合的犯人,只要其他人佐證爭取確鑿的情況下,可以零口供抓人。”

“零口供坐實了你的罪名,呵,我很好奇到時候法官會怎麼判你,少過二十年,我跟你姓!”

“不可能!”

中年聲音尖銳下意識的就反駁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呵!”

季布卻懶得搭理他,大手一揮直接示意警員把人帶下去收押。

“不要啊!”

中年眼看著季布完全不搭理自己,掙扎著抵抗警員的拉拽,扭頭看著季布:

“我說,我可以說。”

“這字寫得不錯吧?”

季布卻沒有搭理他,只是抬手點了點A4紙,衝宋子傑示意了一下上面的瘦金體:“送給你了,找個店裱一下,拿回家掛起來。”

“臭屁!”

宋子傑嗤之以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聊了起來,直接無視了中年。

“我說,我什麼都說啊!”

中年徹底繃不住了,被警員拖到審訊室門口的他強行掙脫開來,伸手一把抓住沙發的一角,賴在了地上:

“求求你給多我一個機會,我說,我真的什麼都可以說的啊!”

中年再無之前的趾高氣昂,卑微求饒,甚至語氣中還帶著一點點的委屈:“你們這不是還沒有問我嗎,沒有問我我怎麼知道從哪裡開始說。”

“我說了,我什麼都說的。”

“哦?”

季布斜眼看了眼中年,抬手看了看腕錶:“宵夜到了吧?走,宵夜去。”

“好!”

宋子傑點了點頭,跟著季布就往外走去,一時間審訊室裡只剩下惴惴不安的中年一人被鎖在了座位上。

此時的中年頻頻看向審訊室的大門口,生怕這群人吃完宵夜就不回來了,把自己忘記了。

就這樣。

中年在度過了漫長的二十分鐘後,這才看到季布他們擦著嘴巴重新走了進來。

“帶走。”

季布一揮手,中年連忙叫喚了起來:“我,審我,我還沒有審呢,我我我。”

“季Sir。”

宋子傑聞言思考了一下,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來:“按照條例,他願意說的話還是要審的,不然到時候他的律師會以此為藉口投訴我們的。”

“是啊是啊!”

中年連忙點頭附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