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樂少聽著劉雲慶的話,不由表情微微一愣,而後嘴角微挑似笑非笑道:

“看來,劉Sir跟東莞仔之間的仇恨是解開了啊?!”

新聞上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看到了。

劉雲慶消失兩天沒有露面,外面說什麼的都有,不用猜想就知道,背後有操手在帶領輿論。

製造壓力。

現在。

劉雲慶又忽然露面了,主意也改了,有點古怪啊。

“東莞仔這個人,有點邪乎。”

劉雲慶並沒有說自己為什麼改了主意,只是若有若無的點了一句,跟著說到:

“這兩天出去玩了兩天,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人還是得留一線,日後才好相見。”

“我要是把人往死裡逼,倒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說到這裡。

劉雲慶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此時。

劉雲慶多少猜到了這個東莞仔跟季布之間可能有點聯絡,但是他並沒有告訴給樂少。

該說不說,他心裡還是有數的,自己跟樂少又沒有利益勾結,他們怎麼玩跟自己沒關係。

他端起面前的高腳杯來,倒上小半杯紅酒,搖晃著酒杯一飲而盡,舒坦的打了個飽嗝。

還是這種小日子舒坦啊。

經過這次事件以後,劉雲慶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吃喝的時候就要珍惜,適可而止不要再求更好的了。

不然。

到最後,自己很可能連口吃的都沒有。

兩天的飢餓與困頓,讓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的劉雲慶對季布這個法外狂徒自心底裡生出恐懼。

劉雲慶摸出香菸來嘬了兩口,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而後跟著拿出電話打給了老闆蔡元祺。

“老闆。”

劉雲慶聲音輕和,如同往常一樣恭恭敬敬的:“我回來了。”

“嗯。”

蔡元祺聲音沉穩而沙啞,語氣不帶波瀾的問道:“這兩天你去哪裡了,外面的新聞對你並不利。”

“我消失了兩天。”

劉雲慶早就組織好了說辭,所以如同在描述事實一樣跟著往下說到:

“和聯勝的林榮樂點子有點硬,他對我們差人很排斥,他不願意跟我們合作。”

“我威脅他不跟我們合作,我就去找大D合作,林榮樂玩的很野,直接帶人把我堵了。”

接下來。

他把事情簡單的修飾了一下,無非就是林榮樂也不敢動自己,但是也不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