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濟哪有時間聽他們廢話,冷著臉發洩著心中的怒火:“把這兩個樂色的手腳筋挑了。”

“金牙濟!”

託尼聞言額頭冷汗直冒,咆哮著解釋到:“給我一個機會,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解決這件事,我賠錢,我賠錢啊。”

“賠錢?”

金牙濟眼珠子一瞪:“你做局害我那麼多靚仔被抓進去了,賠錢這件事能結束?”

“說!”

他大聲咆哮到:“誰,誰讓你這麼做的!誰點的老子!”

託尼表情變幻不定。

說他不知道這是個局,金牙濟肯定不信。

如果說有人指使他,那不就是間接性的承認了自己是來做局的麼。

“砍了他!”

金牙濟耐心全無。

“季布!是季布!”

託尼一咬牙,直接咬死季布:“是他讓我這麼做的,他是遠洋新上來的話事人,前兩天剛剛接了大佬基的賬。”

“這一切都是季布讓我做的,我不服他,他就威脅讓我過來遞點。”

“這件事我也是被逼無奈,你要多少錢,我賠給你。”

“他威脅你?”

金牙濟嘬了口香菸,瞪大著眼睛盯著託尼:“他威脅你你就來給我下套?”

“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不怕死呢!”

他把手裡的香菸往底下一丟,咆哮到:“斬了他!”

兩個馬仔一左一右把託尼按在地上,強行把他的手掌按在了地上,片刀直接斬了下去。

樓下。

歌舞廳的馬仔拿鉤子把卷簾門拉拽下來,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不會營業了。

捲簾門剛拉到一半卻被給攔住了。

“啪!”

烏蠅叼著香菸,一巴掌拍在捲簾門上,右手搭在上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他。

“眼瞎啊?”

馬仔掃了眼烏蠅,伸手去推他,沒好氣的罵到:“滾蛋滾蛋,沒看到關門了啊?”

“哇,不是吧!”

烏蠅眯眼吸了口香菸,濃烈的煙霧吐在馬仔的臉上:“這才幾點鐘啊,夜生活剛剛開始,有生意你都不做?沒道理吧?”

“撲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