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邊前輩,肯定能壓制住楚枳,我對邊前輩有信心。”李永俊盯著電視。

金柳學內心忐忑,咽音怪物很強,但楚枳是個美聲怪物,兩個怪物相爭必有一傷,邊前輩應該沒問題吧?

南韓兩員虎將想法稍微有點不同。

被排擠的南準模也目不轉睛地死盯,他沒比過久保不帶人,但他覺得楚枳肯定也不是邊在中前輩的一合之敵。

“下面歡迎華夏歌手楚枳,演唱歌曲《左手指月》。”主持人報幕讓出舞臺。

沒錯,楚枳祭出了薩頂頂的左手指月,高音和搖滾現場反饋最好的型別,那就來流行音樂中難以挑戰的高音。

關於此歌網路有個提問《左手指月》難唱在什麼地方?

回答很統一“難在唱不上去”,歌曲從e3到b5,沒營銷號說的那樣橫跨三個八度,但是貨真價實橫跨的兩個八度加七個半音,不說曠古爍今,也是鳳毛麟角。

因為太難引得諸多歌手挑戰,可挑戰成功的卻極少。

“終於等到九爺了,等得我花都謝了”、“布偶天下第一美男”、“大魔王降臨,凡人避讓”日語韓語中文交織在一起,格外雜亂。

楚枳提前換好了表演服裝,青色直裾袍,還戴一頂假髮,波瀾不驚的面容,讓此等扮相好似在山野間尋仙的詩人,值得注意的是,衣緣為白色。

漢服基礎,若父母、祖父母健在緣用亮色,若父母和祖父母有人過世用青色,白色則代表許多東西。

他從走廊走到舞臺的這一兩分鐘,現場歡呼雀躍,和前面登場的歌手待遇天差地別,演帝獸的人氣展露無疑,日韓歌手感受到壓迫感。

他們還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除錯好麥架的高度,楚枳給音樂控制檯的工作人員一個點頭暗示,前奏響起管絃樂、鋼琴、鼓營造出史詩級的宏大構架。

前奏給的很滿,身著青色直裾有飄飄欲仙感覺的楚枳又開始站樁輸出: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著天,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把時光匆匆兌換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見。”

“左手拈著花右手舞著劍,眉間落下了一萬年的雪。”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不就是高音嗎?

楚枳完全釋放法裡內利的嗓音天賦。

普通的假聲男高音的音色與音域接近女高音,聲音透明、纖柔、輕盈。

楚枳的假聲音域高過花腔女高音,且格外優美和輕盈,用山城方言來形容是“正南其北很霸道”。

“一滴淚,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從開頭第一句渾厚的低音,牛刀小試輕鬆過度到四組高音,比老司機倒車入庫還簡單。

但對於聽眾來說,啊啊的高音,聽感就如同坐跳樓機,那在半空中瞬間升高,甚至都要忘記了呼吸。

直到a段結束,主旋律流淌,將要緩緩退出副歌部分,聽眾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