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車輪知道楚枳又要出席演唱會,本想拖著節目組去拍攝楚枳演唱,正好沒素材,但當他打電話給主辦方星四星株式會社(文部科學省大臣家族持股公司),被無情拒絕。

拒絕的原因也簡單,轉播權被央視十五套音樂頻道拿下,有具體疑問直接找央視。

找央視……車輪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放棄,說得更直觀點,愛奇藝檔次不夠,和央視爭是在做夢。

抵達東京,本以為有專門事務員接待,沒想到來的是恆口義。

組織課長藝人不是特別忙碌嗎?為什麼還有時間來接機?

“楚桑辛苦了。”恆口義目光在來賓臉上停留數秒,才又展露笑容。

他接著問:“楚桑用過早餐了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成田空港雖說小,但吉野家和食其家還是有的,楚枳婉拒了恆口的提議,先去下榻的酒店。

不愧為是星四星操辦,花費起島國納稅的錢一點不心疼,入住安縵東京,整個東京最昂貴的酒店之一。

恆口義將楚枳領到酒店,就急匆匆地離開,很明顯是從忙碌的行程裡抽出時間。

然後給楚枳安排的陪同是玲奈美雅,專門解決來賓遇到的瑣事。

玲奈美雅今年25歲,大學畢業進的星四星,因為父母三年前離世,作為姐姐要供養十二歲的弟弟唸書,所以她壓根沒什麼娛樂時間,接到公司下派的任務,連忙搜尋貴賓的資訊。

必須周到,主要星四星株式會社公司給的工資蠻高,她不想有丁點閃失。

經常在日劇和日漫看見株式會社,其實可以把會社自動預設為公司,島國對股票的單位不是“股”,而是“株”,株式會社就是股份有限公司。

“你對於這次北海道地震有什麼看法?”楚枳突然詢問。

“呃——”玲奈美雅沉思許久,良久才蹦出一個詞:“很遺憾,好像有不少人死亡,報以深切的遺憾。”

好官方的回答,或許是見慣了地震,楚枳沒從玲奈身上聽到絲毫真實的關懷情緒。

“我知道了。”楚枳點頭,他是下午四點多才去熟悉東京新國立競技場,明天早上彩排,剩餘的時間自由安排。

當天下午駱劍輝抵達,之所以沒和楚枳一起坐飛機來東京,主要是駱沒內部訊息,不比楚枳,昨天就知情,他是今日下午才知道。

“沒想到團長也在。”駱劍輝難得露出笑容,他道:“車製片只和我們講了團長有緊急行程。”

“演唱會有駱哥在,我就有把握了。”楚枳道。

即使在節目之外,駱劍輝一樣稱呼為團長,證明是打心底認同,好似張寧出了節目也將楚枳當做弟弟。

有團長在,讓他安心才是,駱劍輝此話在心底沒說出口。

下午,去新國立競技場觀光一圈,真的只是觀光,沒有任何實質的進展。

文部科學省搞的這個北海道演唱會太急,從籌備到開始,全程也沒過去五天。

時間短不說,還邀請中韓泰的歌手,就島國臃腫的官方組織,不手忙腳亂才有鬼。

比如駱劍輝就沒陪同……

“舞臺總監還在除錯,所以還需要再等半小時。”玲奈美雅跑去打探訊息。

忙做一團的體育館,都不知道找誰,也慶幸身邊跟了主辦方星四星株式會社的職員,否則更抓瞎。

“玲奈桑麻煩和負責人說一聲,現在人太多,我們明日過來正式彩排。”雜亂無章的現場,架舞臺燈的架舞臺燈,安裝音響的調製音響,沒一個統籌,楚枳預判半小時是不可能的,先溜溜糖。

島國“桑”的稱呼是さん,在正式場合代表先生或女士,不分男女,玲奈美雅照辦。

楚枳和駱劍輝離開體育館,前者的身影是恰好被“老相識”看到。

在五十米不到的座椅上,h國派來的四名歌手,也恰好在。

“成允前輩您在看什麼?”年輕棒子金柳學好奇地問。

“是楚枳。”成允三角眼眯成一條線,在他擔任評委的蒙面歌王,對楚枳印象特別深刻。

金柳學、李勇俊、姜斌三人順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目光所及是個長相極為花美男的華夏人。

“首爾的大魔王楚枳?”金柳學也聽過其匪號。

經此提醒,李勇俊和姜斌也回憶起cafe被外國藝人支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