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神的使者(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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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成就獎包括服裝設計、剪輯、化妝等多個方面的綜合考量,電影節和單純的電影獎項不同,好像奧斯卡剪輯、化妝什麼的都是分開來的,畢竟兩者形式不同。與此同時,組委會為嘉賓寫的介紹詞也都經過精心考量,沒提及果務院參事的職位。國家職位,在現在這環境拿出來說不太好,至於總顧問,是圈內人都很熟悉,因為楚枳深度參與了版權局的保護版權推廣,以及打擊抄襲的活動,活動也波及到了影視劇圈,有好多部抄襲劇集被直接下架。….
楚枳一身深褐色西裝走出來,哪怕觀眾席上都是明星和電影行業的從業人士,他的出現依舊讓現場掌聲雷動,和前面禮貌性的鼓掌聲截然不同。
「昨天才刷到九哥在國外的精彩表演,沒想到今天就能見到真人。」小檸道:「九哥,第一次來到魔都電影節是什麼感受?」
「我們國內電影行業的人才越來越多了。」楚枳張口就來:「在電影方面,我只是個小學生,剛入門,還需要多學習,不過在座有這麼多老師,今後的學習之路肯定非常平坦,我特別開心。」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哪怕是現場國內外的名導,也不會認為楚枳是小學生。《十一郎》和《永不沉沒》,前者把他的名字留在華語電影史,後者更是讓楚枳在世界電影史留名,而《你來自星星》是偶像劇沒什麼藝術含量,可那是真的火啊!
「楚枳老師謙虛了,如果您是個小學生,我這種只是客串過幾部戲的,就只能是學前班了。」小檸說道。
小檸是番茄衛視的當家主持人,肯定不會隨著自己個性胡亂說話,組委會要求的是多和楚枳嘮兩句,能有話題度的保障。
不過也要有分寸,稍微閒聊幾句沒事,說太多也容易偏離了主題。
從主持人小檸手中獲得密封好的信件,楚枳拿出來,高聲宣佈:「獲得第二十九屆魔都國際電影藝術成就獎的是《小虎》柳石華,恭喜柳老師。」
觀眾席站起來一位正處於不惑之年的男子,電影《小虎》的藝術指導柳石華,在觀眾圈裡沒什麼名氣,但卻是電影產業的基石。
「恭喜你柳老師。」楚枳把獎盃遞給獲獎者,順勢一個擁抱。
「謝謝楚老師,謝謝評委會把這個獎發給我,謝謝。」柳石華過於激動,主持人還ue到他的獲獎感言環節,就開始感謝人。
金爵獎是國內諸多電影節中,含金量最高的存在,可以說是華語電影最高的認可,也難怪柳石華有此反應。
演帝獸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無限的工作之中,距離今年結束還有四五個月,爭取把《四大名著》《演唱會新歌集》和《和平嗎》三張專輯都搞出來。
時間來到22號,全球的吃瓜群眾仍舊在看「真假伍德斯托克音樂節之爭」,邁克朗1.6億的賠償方案被駁回,他再次提出8000萬美金的補償,雙方一時之間陷入拉鋸戰。
YouTube有個網友的評論被十幾萬人點贊:「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地址選在二十一世紀最混亂的地帶,本應該在多年之後會成為傳奇,但在無休止的金錢拉扯中,傳奇也隕落了」。
此時,來自於匈牙利ATV電視臺播出的紀錄片,名字叫《一個人的演唱會》,標題並沒有很吸引人,片頭的旁白語音「1969年的伍德斯托克是歷史的一道意外罅隙,日常生活中絕少發生的美好意外,發起人邁克爾·朗和另約翰、喬爾、阿蒂花費十三萬五千美元邀請嘉賓。….
1999年,伍德斯托克音樂節舉辦的第三屆,為二十世紀的結束留下一道傷痕。為期三天的音樂節,發生了暴亂、縱火、鏹女幹,共有44人被捕。根據醫院上報的資料顯示,有1萬人受傷,使得全球對嬉皮文化的好感抹殺殆盡。
2026年,伍迪斯托克音樂節重啟,邁克郎聯絡了南非報業和喬治·羅布德里克,提前透過網際網路賣票,這次,即使圍欄再被衝破也萬無一失,可惜音樂節結束後的金錢官司,再一次讓它的招牌蒙羞,所有人都認為伍德斯托克沒有再在世界上存在的必要……」
紀錄片旁白中的圍欄被衝破,其實指的是三次音樂節都圍上了圍欄售票,但都因為到場人數太多,買票都失敗了。
不過這個紀錄片剛開始,都沒什麼觀眾注意,以為和《全面失控:一場沒有「愛與和平」的伍德斯托克》紀錄片差不多,來批評音樂節的。也沒多少人感興趣,因為前幾日對這場讓非洲和平的音樂節都是讚譽之詞,但泰極生否,好評達到最時也有不少批評聲,再加上邁克朗出來否定這場音樂節的正規性,出現更多的批評聲。
「不過是一場華麗的炒作,穿上了和平的外衣,內褲的顏色是商人逐利」、「伍德斯托克誕生於嬉皮士的年代,所以他應該伴隨著嬉皮士的消亡而消亡」等等言論甚囂塵上。
《一個人的演唱會》旁白之後的畫面是危險的戰場,對沒錯,雖然沒有交戰,但鏡頭之下有兩萬多人,二十多個極端組十三個國防軍聚集,幾方勢力包圍舞臺,即便子彈還沒發射楚槍膛,但也是貨真價實的戰場!
怎麼的,要打起來了?
紀錄片旁白的文字:「西非薩赫勒地帶,在二十世紀,每年有幾十萬人死於飢餓和疾病,至今仍然是全球最貧瘠的地區,每人的日均收入只有五美金,而演唱會的器械價值數百萬美金,成為他人眼中的[寶藏],而他們沒有想過,即便得到,在西非地帶也沒渠道出售。」
緊接著楚枳、霍爾曼、菲爾德、麥丹特來四人上臺。
紀錄片旁白文字:「他們想要用歌聲制止這場戰爭的發生!」
觀看到此處的人都驚呆了,到現在他們才反應過來這紀錄片是在講述什麼,講述四個傻子準備
做神才能做到的事。
「怎麼可能,他們難道不怕死嗎?極端組織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我一直認為霍爾曼是個滿嘴髒話沒有素質的瘋子,現在的他依舊是滿嘴髒話和沒素質,但我認為他不是瘋子。」
「急凍人樂隊的鼓手麥丹特來,長得很瘦弱,但他是硬漢,我就知道,我從他曾經敲斷鼓棒的事情就看出來了。」
「突然對狂躁野獸樂隊有所改觀。」
「如果我沒記錯,我聽說楚枳患有創傷後遺症,很懼怕舞臺,在這種情況下能夠主動站上舞臺,他到底是拿出了什麼樣的勇氣?!」….
……
紀錄片肯定不可能把好幾個小時的演出全部剪輯進來,即便是紀錄片,也要挑出重點。
很快,影片中出現大變故,難民署和糧計署的車到場,極端組織和國防軍準備蜂擁而上,此刻紀錄片裡天色已黑,夜間模式拍攝沒白天那麼清楚,但觀眾仍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籠罩,那種感覺就好像給觀眾帶上一層不透氣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