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呢,大海呢,天堂正在墜落。」

「我甚至無法呼吸,流血的星球呢,我們感受不到它的傷痛嗎?」

「大自然的價值呢,它是星球之源,動物呢,我們已把三界變為塵土。」音源有楚枳自己配的和聲「我們呢」、「唔—」。

《》本質是一首,為居住星球發聲的歌曲,反戰意味也有但不多,更多的是想讓我們愛護居住的星球。可偏偏這樣正好,直接反戰難免會讓人感覺「你在教我做事?」、「我們是為了正義才挑起戰爭」,而這首歌只是單純地問,你為了這個世界的下一輩留下了什麼東西。

戰爭對人類社會和大自然造成的傷害都是難以評估的,特別直白的資料顯示,第一次世界大戰打掉金屬是5000萬餘噸,第二次世界大戰多達億噸。

聯合國難民署和糧食計劃署的人,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多餘了,阻止戰爭的事,居然不是他們聯合國促成的,而當真是一個明星在使勁。

「大象呢,我們已失去它們的信任嗎?」

「哭喊的鯨呢,我們正把大海劫掠,林間小路呢,苦苦祈求依然被焚。」「聖地呢,宗教相爭四分五裂,無辜的人民呢,我們不能放他自由嗎。」「垂死的兒童呢,你聽不到他們的哭喊嗎?」

沒想到母親是對的,糧計署執行幹事貝克松內心感嘆。

貝克松的母親切爾夫人很認真地告訴他,「這個華夏人是耶穌轉世,連教宗都非常尊敬他」。

耶穌轉世是什麼鬼東西,貝克松根本不相信,可現在他內心鬆動了,竟然真的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相信。

如果舉辦音樂節的喬治的南非報業,有舞臺當前歌者一半的社會責任感,事情也不會鬧成這樣。如果背後搞事的人,有舞臺當前歌者十分之一的善良,那麼現在的各方對峙根本就不會發生。執行幹事想著,很快,這歌曲最動人心魄的地方到來了。

「我們哪裡做錯了」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

楚枳的歌聲好像是來自於人類最深處的靈魂發問。

這也是演帝獸內心的問題,為什麼要這樣,他做錯了什麼?只是運氣差嗎?運氣差剛好被生下來?

他知道母親可憐,所以沒責怪過母親,從小到大都很懂事,但他也想過,為什麼不能像其他同學那樣?為什麼不能夠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這些疑問都被演帝獸深深地埋在心底,平時根本不會展露。

從之前演唱的舞臺就能看出,無論是被動技能、情緒buff,抑或稱號技能,用到最極致對身體都有一定的影響。此時此刻,極致的寧王卻讓楚枳的心情不寧靜,歌詞好像納鞋底的針錐,哪怕是千層底也能輕鬆戳進去。

「嬰孩們呢,生活呢,所有生之歡樂呢?」

「人類呢,哭喊的人類呢,亞伯拉罕呢,再次滅亡嗎,我們在意這一切嗎?」「唔」

情緒推到極致,歌曲結束最後的吟唱,楚枳跪在了地上,彷彿是把全身的力氣

都傾入到了歌曲中。全場寧靜!

前面是百分之八十的組織成員沒有再是戒備狀態,而現在是百分之百。恐怖的效果。

「三首領」、「三首領我們·····」等等,聖戰很多組織成員有話想說,現在他們內心沒任何想要舉起手中武器的情緒。

即便是黑暗中,託法也可以感受到成員們的期待,他深吸一口氣,說道:「現場有多國的防衛軍和其他組織的人,我們根本不可能把這些音響搬走。我們不怕犧牲,但現在的情況即便犧牲也沒有任何用處。為聖戰,保全更多的勇士是我的責任,所以我們撤離。」

一聲令下,***數百名成員緩慢地撤退。

好像多米諾骨牌,***的撤離讓危險又微妙的局勢轟然塌陷。

解放非洲軍撤離。

愛與何平組織撒離。為了生存基地撤離。反抗暴力軍撤離。保護兒童組織撤離。東阿組織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