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能再次在同個音樂節表演。“維納說道∶“可惜七個人樂隊不在,否則他們一定會欣喜若狂。”

***魔怔人的樂隊七個人,全隊都是楚枳忠實粉絲,這事兒過不去了……

約阿希姆補充:“唱《波西米亞狂想曲》也很好。”

咦是少年夸克,還是夸克少年來著?楚枳一時宕機,但不重要,他開口∶“很愉快又能一起演出了。”

“不過今天諸位可能要失望了,我要演出的歌曲是日語歌。”楚枳道。

“日語歌,楚先生也會日語?”維納道:“不過也正常,日語是很簡單的語言。”

沃爾夫岡也接話:“的確簡單,一個多月就可以學會,和英文一樣簡單,相比法語要困難點。”

演帝獸有種走進了外語學院的錯覺,怎麼肥事,兄弟們都裝起來了?

東風吹戰鼓擂,說到裝誰怕誰?

楚枳馬上道:“法語挺難,我也學了有段時間才能用法語日常交流。

幾個學霸之間的友好交流。

周圍人都認為是王見王,沒想到氣氛如此和諧,鬆了一口氣之餘,又帶著些許小失望,沒打起來。

”看海報宣傳知道夏日超音速重金邀請了楚老師,沒想到在首站的大阪站就到了。”楊子荃一直聽說楚枳在日韓人氣有多誇張,今日見識到了。

剛才負責後勤的幾個男女工作人員是立刻放下手工的活兒,衝到跟前要簽名。

“以前在電視才能見到的島國歌手,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和九爺合影,明星的偶像啊。”冷賀心生嚮往,想著要是有天,他能擁有這般名氣,願意短壽五年外加丁丁短8CM,非常有誠意。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大哥在什麼地方都是大哥啊。“周藝羽見少年夸克主動過去打招呼,有些驚訝,沒想過楚枳在歐美也那麼吃得開。

合影和簽名全部結束,意味著二十多分鐘過去。

大型活動找熟悉的人,即便沒熟人也會找有共同話題的人,本質邏輯和春遊找小夥伴搭夥沒任何區別。

在娛樂圈到楚枳當前地步,舉目基本都是善者,楚枳和冷賀、楊子荃、周藝羽交流順暢。

從楊子荃的感官來說,明明楚枳比周藝羽紅得多,可待人處事很平和,完全感受不到盛氣凌人。

話說回來,周羽藝九哥九哥叫得挺積極。

音樂節詳細位置是島國填海建造的人工島嶼舞洲體育島,兩個主舞臺附帶一個小舞臺,遠不如東京站來盛大,相應的基礎施捨也沒那麼完善,自動販賣機都沒幾臺,特別是大阪當下天氣在戶外,蚊子都必須感謝大自然的饕餮盛宴。

基礎設施不完善這一評價,不僅對來島的歌迷,還囊括邀請的嘉賓,老生常談的情況藝人化粗室,若不是樂隊的整組,就透過國籍將歌手們劃分“大通鋪”形式分配。

這樣分配很不科學,因為不少歌手是攜帶演出服,按國籍劃分有男有女的,換衣服也沒個遮掩,這場景不就成為模特後臺了嗎?

北海道歌會時也是如此,安排沒過腦子。

三四十位到場歌手,只有三位被單獨安排了化樁室,楚枳、海老名戒、安妮·菲利普。

海老名戒曾和桶口花人同支樂隊,他是主唱,單飛之後各自發展,近些年更多的是寫歌當製作人居多,江湖地位擺著,有單間很正常。

安妮·菲利普美利堅三小天后之一,一米五的小個子蘊藏大大的能量,和被楚枳撞沉的吉巴爾迪並列,畢竟是爸爸家著名藝人,有單間也說得過去。

演帝獸這傢伙很喜歡用細節收買人心,他能注

意到許多東西,例如楊子荃穿的常服,再加上揹著個大包,就知道肯定是要換演出服,因此就主動上門,美其名日“華夏人要打堆”,然後單間空置,能充當臨時換衣間,自然可供楊子荃更換演出服。

下午十三點剛過,三萬名觀眾也開始陸續入場,摩肩擦踵湧來的人潮中有兩組特殊歌迷,首先是大森嚴人派遣來的“前端小組“,因為楚枳說過要在音樂節唱日語輯的主打歌,因為必須來看看現場反饋,領隊者是規劃課課長。

另一組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組成的“這群懦夫,不敢和我正面比拼,只敢像耗子一樣向前竄,完完全全的懦夫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