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從木樁上拔出手裡劍和苦無,裝進自己的忍具袋裡,嶽斯將之前散落在地上的魚乾撿了起來,扔了兩條粘的灰塵最多給了滿臉灰暗的宇智波帶土:“爺們兒,我也不佔你便宜,你的銅板和苦無我收了,這兩條魚你拿回去,就當和我交換的——還有,不要忘了我的錢。”

扛著掛滿了魚乾的木樁,嶽斯叫上了回魂的優奈,向著他們各自家的方向走去。

拎著兩條魚,宇智波帶土整個人都快變成灰色的了,他甚至開始小聲地啜泣。

嶽斯對他的威脅,直接拿捏到了他的弱點,讓他不得不直面嶽斯的敲詐勒索。

木葉的吊車尾基本都帶著舔狗屬性,自來也舔綱手,漩渦鳴人舔春野櫻,宇智波帶土舔的是一個叫做野原琳的女孩子。

但是就像春野櫻單戀著宇智波佐助,對漩渦鳴人無感一樣,野原琳也愛慕著一個人,那就是旗木卡卡西,卻沒有注意到宇智波帶土對她的感情。

不過,宇智波帶土卻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尤其是野原琳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為冒失的宇智波帶土提供了不少的幫助,讓宇智波帶土一直對野原琳充滿著好感。

和那些陷入自我感動的“一見鍾情”不同,宇智波帶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孩子,帶著宇智波家族特有的細膩與敏感,他一直在致力於讓自己變得足夠優秀,讓自己跟得上野原琳愛慕的那個人的水平。

但是,旗木卡卡西是多麼優秀的人,四歲進入忍者學校讀書,五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就成為了中忍,而他宇智波帶土,連手裡劍都拋不好,從忍者學校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都困難,又怎麼談得上追趕上旗木卡卡西的腳步。

而現在,因為他的一場意外,因為他的笨拙,因為他的突發奇想實驗新的“手裡劍術”,將自己的忍者生涯徹底斷送。

如果成為了忍者,如果覺醒了身為宇智波應有的血繼限界“寫輪眼”,那麼他宇智波帶土還有和旗木卡卡西一爭高下的可能,但是,假設那個將自己完全用繃帶和衣服遮擋起來的人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他的忍者道路將會徹底斷絕,連追趕上旗木卡卡西的可能都沒有。

事情發生的前後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宇智波帶土便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狀態,大腦一片混亂,只剩下一個想法——在下個週末之前,搞到足夠的錢,交給嶽斯,讓他幫忙把這件事給隱瞞起來。

只是如何搞到一筆能讓嶽斯滿意的錢,卻是一個大問題。

丹宇智波帶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嶽斯的話語的誘導下,其實陷入了一種思維誤區。

思來想去,宇智波帶土將那兩條粘了灰塵的魚乾掛了起來,然後把地上的苦無和手裡劍收了起來,他的手頭一直不寬裕,這些東西雖然使用了,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但是依然不能浪費掉。

而在地上,宇智波帶土看到了三根奇怪的東西,那是由木頭雕刻而成的,“v”字型的古怪東西,上面都釘著苦無和手裡劍,估計是那個人用來擋住自己手裡劍和苦無所使用的東西。

將手裡劍和苦無拔下,宇智波帶土發洩情緒地,將回旋鏢丟了出去,但迴旋鏢卻出乎預料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飛回到宇智波帶土的旁邊。

“啊咧?”

正在回收手裡劍宇智波帶土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不明所以,撿起迴旋鏢,嘗試著丟了出去,這一次的結果不像上一次的投擲一樣,迴旋鏢並沒有落在他的旁邊,但飛行軌跡依然呈現出一種弧線,落地的位置卻非常靠近他。

宇智波帶土雙眼放光,又重複實驗了幾次,迴旋鏢的每一次呈現的結果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卻帶給他很大的驚喜。

雖然只是靈光一閃,宇智波帶土想到了如何在短時間裡湊到一大筆錢的方法。

將地上的手裡劍和苦無打掃乾淨,宇智波帶土帶著三把迴旋鏢回到宇智波一族的族地,然後跑到半途又拐了回來,把那兩條魚乾給帶上——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他掏空身上所有的零花錢買來的,可能不浪費,就算掉在地上沾了灰塵,洗乾淨了之後依然能吃。

……

“嶽哥哥,你為什麼要嚇唬那個人?”優奈好奇地對嶽斯說到。

現在的優奈的臉上絲毫不見之前的驚恐與呆滯,反而帶著一種笑意,一種惡作劇成功之後捉弄到人的笑意。

很明顯,她之前的反應是假的,是偽裝,是表演。

在聽到宇智波帶土的自言自語之後,嶽斯便吩咐優奈,讓她裝出被嚇壞的樣子,然後別的什麼都不用做,然後嶽斯一通話,把宇智波帶土唬得找不到邊,莫名其妙地就要給他們準備一筆錢。

嶽斯說到:“宇智波家族的人,財大氣粗,從他們手裡得到點好處,算不得什麼——而且,我們真的經歷了一場生死危機,我們差點就要死在了那些手裡劍之下,這些錢是我們應得的。”

聽了嶽斯的解釋,優奈不疑有他,因為這完全符合嶽斯“想要成為一個有錢人”的理想,並且付出了實踐,只不過手段卻並不是那麼光明磊落。

而嶽斯實際上想的是,“人物卡:雷電法王·楊某信”給了他意外之喜,除了對於人體與電流的研究經驗之外,洗腦、人格摧毀方面的知識也非常管用,在宇智波帶土身上小試牛刀,就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就連宇智波帶土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思維以及被嶽斯暗中影響了。

那並非這個世界的幻術,不牽扯到查克拉之類的,而是心理學與社會學方面的知識應用,就目前的結果來看,效果不錯,畢竟那是靠著近萬人的活體樣本得出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