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四個女生有五個聊天群(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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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婚配。”聶小倩做出一副羞怯的表情,以她這些年來勾引無數男人得到的經驗,急色的‘燕赤霞’就吃她這一套,見到她這幅我見猶憐的表情,恨不得當場把她吃掉。
不,即便她不做出這幅表情,不必展露出這幅神態,‘燕赤霞’在踏入涼亭之時就已經打算把她吃掉了,如果她不從還準備用強的那套。
只是,聶小倩卻從嶽斯臉上看見原本已經按耐不住的神情退去,換上了一副棄之如敝屐的表情。
這個叫做燕赤霞的書生怎麼回事!?黃花大閨女他不喜歡嗎?
“切,我還以為是個有了夫家的婦人,原來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沒勁,真沒勁。”
嶽斯上下打量著聶小倩,摸索著自己的下巴說到:“看你長得這麼漂亮,沒嫁人就沒嫁人吧!”
“小娘子,嘿嘿嘿,不要怕,我很溫柔的。”
湖邊岸上的寧採臣到了這個時候終於察覺出來不對勁了,嶽斯這是要獸性大發,侮辱了這位姑娘。
雖然不明白此前一副遊戲人間世外高人模樣的嶽斯為什麼會突然這個樣子,還冒用了隔壁禪房住客燕赤霞的名字,但是內心的善良與正義感,不允許寧採臣眼看著這件事情發生。
將燈籠隨便找個地方一掛,寧採臣衝到了涼亭當中,抓住嶽斯的肩膀呼喊到:“兄臺、兄臺……小倩姑娘,你快點離開,我替你攔著他!”
嶽斯肩膀一頂,就把寧採臣頂到一邊去了:“都說了,我先來了,你到一邊去,別妨礙我辦正事。”
不耐煩地衝著寧採臣說完之後,嶽斯又切換成了一副豬哥像:“嘿嘿嘿,小娘子,你就是正事。”
那邊的聶小倩臉上滿是被嚇壞的表情,呆呆的,坐在原地,好像忘了逃跑。
說著話,嶽斯已經將腰帶解開,書生長袍瞬間脫下,在空中舞開,宛若長幡一樣,將聶小倩從頭到腳地蓋住:“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瞧出你不是人!”
聶小倩突聞此言大驚失色,想要甩開嶽斯的長袍外套脫身而走,卻發現那布料的衣服好像由鐵鑄成,有千鈞重,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就算是以女鬼的穿牆手段也不行,一件袍子竟猶如牢籠一般。
糟糕,這‘燕赤霞’竟然是個有本事的人,自己竟被他騙了。
見自己連一件衣服都掙脫不開,聶小倩連忙搖晃起了腳踝上的鈴鐺。
那原本是用來召喚樹妖姥姥的簡陋法器,女鬼們勾引到那些色慾燻心的人之後,就會透過鈴鐺的聲音來通知樹妖姥姥開飯,此時,這個鈴鐺被聶小倩用來當成救命的求救訊號。
只是,聶小倩的打算註定是要落空的,被嶽斯的長袍一罩,什麼聲音都傳不出去了。
寧採臣被嶽斯頂倒在地,剛準備爬起來繼續阻止嶽斯的暴行,卻看到嶽斯的滿臉色相瞬間消散,換上了那種剛正不阿的表情,然後掄著長袍作為兜囊,將那個叫做聶小倩的女子罩了起來,然後一折、兩折,那麼大的一個活人連同一副被團成一個西瓜大的小包裹,然後嶽斯還拿著腰帶繫住了口。
“哈哈,看你往哪裡逃!”嶽斯提著包裹說到。
見到此狀,寧採臣說到:“兄臺,你這是……”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聶小倩,她是個女鬼,不是活人。”嶽斯說到:“我早就跟你說過,這蘭若寺鬧鬼,鬧得就是這種鬼……你也不想想,蘭若寺這麼偏遠荒廢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住著都心驚膽顫的,大晚上的,怎麼會有個女人在這裡這麼有閒情逸致地彈琴唱歌,就算不遇到歹人,遇到什麼野獸也討不了好,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掂了掂手中裝著女鬼的包裹,嶽斯說到:“你看看,這就是我告訴你說你不近女色的原因之一,如果今晚沒我的話,你被琴聲勾引過來,落入女鬼的手中,那下場……嘖嘖嘖。趁現在有機會,寧兄你要不要上來揍這個女鬼兩下,如果沒有我的話,她有可能已經害了你的性命。”
寧採臣此時恍然大悟狀:“多謝兄臺,原來兄臺那幅急色的樣子,是為了靠近這個女鬼,避免她走脫得掉,然後出手降服——只是,兄臺你為何要冒用那燕赤霞的名字,而且做出那幅樣子,當真委屈你了。”
擺了擺手,嶽斯道:“不妨事,只要能夠降妖除魔,這麼點付出算得了什麼,當初菩提老祖為了降服蜘蛛精和白骨精,可是連底褲都脫了……我也是第一次捉鬼,不知道對方的深淺,所以才謹慎了些。而且扮惡人做壞事的時候,最好別用自己的名字,不然行走江湖的人,哪裡來的那麼多匪號。”
其實嶽斯只是想玩一下角色扮演,扮演那種好色的壞人而已,不過聶小倩的配合度不夠。
“打道回府,處理了這檔子事,我們可以睡個安心覺了,明天太陽一出來,就把這個女鬼放在太陽底下曝曬,曬她個魂飛魄散。”嶽斯指使著寧採臣打著燈籠在前頭帶路。
見識了嶽斯降妖除魔的手段, 寧採臣如何不遵從,提著燈籠向著蘭若寺的方向走去,走到半路,寧採臣忽然思索地說到:“兄臺,這個叫做聶小倩的女子,莪曾見過。”
“怎麼,她是你的娃娃親未婚妻,因為你家道中落,她英年早逝,這段姻緣就此斷絕?”嶽斯開著玩笑地說到。
寧採臣笑著說到:“兄臺,你莫要再開我玩笑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位姑娘長得與那幅畫像中的女子一模一樣,就是我與你說的那幅畫像,我只是喜歡了那幅畫,你就說我近了女色要倒黴的那幅畫。”
“哈哈,這就對上了,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白天時候對那幅畫上的女子動情,晚上再被琴聲勾引來,見到那畫像上的人走到現實中,不立馬中招,對那幅畫動情,便是你因女色遭劫的起始。”
“是這個道理,兄臺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