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嶽斯答應了下來,邁特凱更是感動,還沒等他感動得落淚,嶽斯快速地剝了一個橘子塞到他的嘴裡:“在哭之前,我們先把正事談好,你的三個學生分別叫做什麼,性格如何,你都教他們什麼,天賦如何,我們在哪裡碰頭,這些都要討論完善。”

使勁地將橘子嚥下去,邁特凱說到:“我的三個學生,分別叫做……”

……

翌日,在忍者學校之後的一塊訓練場上,嶽斯等到了三個下忍,分別是日向家的白眼忍者,一個小號邁特凱一樣的濃眉毛和綠色緊身衣,還有一個扎著兩個丸子的女生。

“日向寧次,李洛克還有天天,對嗎,你們老師邁特凱被人打斷腿的事情我想你們都知道了,因此他們沒辦法再帶你們了,所以他把我這個賦閒多年的老朋友找來了,讓我帶你們一段時間,讓你們變強不敢說,至少不讓你們實力下滑。”

嶽斯用一種油膩的中年人的腔調說到:“我的名字叫做關山嶽,今年二十四歲,只是一個特別上忍,你們此前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沒關係,你們也不必要記住我……現在自我介紹完畢,你們可以提問了。”

面對嶽斯這非常沒有幹勁的發言,第三班的三個下忍表情都不怎麼樣,此前他們的帶隊老師邁特凱是一個把“青春和熱血”掛在嘴邊,並且努力踐行的人,除了處處學習邁特凱的李洛克之外,另外兩個人都對他那不分場合的脫線行為感到莫名的羞恥。

而嶽斯這個代課老師卻是與邁特凱走得另外一個極端,非常沒幹勁,非常地怠惰,只想著如何敷衍了事,絲毫沒有培養木葉新一代的做派。

相比起嶽斯,他們甚至覺得邁特凱是非常難得的好老師了,就怕貨比貨啊,至少邁特凱是真心想教他們,是真的想要把他們培養成強大的忍者的。

邁特凱老師,你找的這是什麼朋友,找的這是什麼代課老師啊。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邁特凱那傢伙和我講過你們的能力和特長。”嶽斯見第三班的三個下忍都不答話,沒有絲毫想向自己提問的意向,便主動挑起話題:“你,日向寧次,白眼的忍者,日向一族的天才,精通日向一族的體術;你,李洛克,跟著邁特凱修行了幾年的時間,得了他體術方面的幾分真傳;還有你,天天,同樣擅長體術,更為擅長的便是忍具的使用,還有時空間忍術。”

“剛巧,我在體術和忍具方面也比較有研究,忍者之間瞭解對方實力的最好辦法是打上一場,我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和你們的邁特凱老師認識的,為了讓我們這個臨時班級儘快地熟悉起來,不如我們在這邊略微地交手一下,好讓雙方互相知道對方的實力,在接下來的教學工作中更加順利地展開。”

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話,第三班的三個人的表情越來越垮了,天天一手叉腰地說到:“關老師,我能問一下你執行任務的次數和級別嗎?”

透過執行任務的難度和次數,大致可以判斷一個忍者的實力水平,這是天天給嶽斯的最後一個機會。

“首先,恭喜你,這麼多年以來,你是第一個不需要主動提醒,就知道我的姓怎麼唸的,邁特凱那傢伙,和我認識十幾年了,一直沒把我的名字和姓叫對。”嶽斯對天天的稱呼鼓起來掌,然後比出一個‘零’的手勢:“你們關老師我,執行任務的數量,是0哦。”

這下天天等人對嶽斯更加失望了:“那麼,關老師,你沒有執行過任何一件任務,那麼你這個特別上忍是怎麼來的?”

“是靠走後門呦。”嶽斯笑眯眯地對著滿臉難以置信的三人說到:“我從忍者學校中畢業,甚至根本沒有參加畢業考試,是我的老師給我來的以權謀私,直接把護額擺在了我的面前;成為特別上忍,也是靠著人情往來,是託了四代火影的關係才有了特別上忍的名頭。”

“我就知道!我就不應該對你抱有希望!”鬥志與幹勁等等一些從天天的身上離開,整個人都好像褪色了一樣。

“哎呀,不說這個了。”嶽斯擺擺手,從腰後的忍具袋中掏出一把由木頭削成的鈍尖苦無,在刀刃和尖部仔細地塗上紅色的一那你:“我們開始互相較量,測試對方的實力吧,雖然我已經好些年沒動過手了,但是應該實力還在,並且還年長你們十歲,還是個特別上忍,就不以大欺少了。”

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苦無,嶽斯說到:“看到我手裡的這把苦無了嗎,接下來,我就會用它來與你們交手,你們可以抱著殺死我的決心,用盡你們所有的手段來解決我,起爆符、手裡劍、苦無,各種忍術請毫無保留地施展出來吧。”

“那邊的小姑娘,你隨便找一件什麼東西丟,等到它落地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測試就正式開始了。”

日向寧次和兩個隊友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嶽斯是一個水貨上忍,但是卻是要嚴陣以待。

李洛克和日向寧次擺出體術的架勢,天天從忍具袋中拿出一枚煙霧彈,向著不遠不近的方向丟了出去,在那顆小球炸出一團煙霧的時候,戰鬥正式打響。

剎那間,第三班的三人只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雖然眼前的景色未變,但是他們卻好像看到了屍山血海,看到了無盡的殺戮,天地之間都好像蒙上了一層血色。

這三個小年輕頓時被殺氣所震懾,思維彷彿僵住了一般,停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起來,彷彿稍微活動一下便會引來無盡的殺機,宛如木胎泥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