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根部忍者(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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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是個天才,這是大家公認的事情。
在別人琢磨忍術,修煉查克拉,開發血繼限界,升級眼睛,積攢力量的時候,他在科研的道路上一騎絕塵, 與整個世界的主流格格不入。
生化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有基因嵌入技術,雖然成功的只有一例,但他成功將初代火影的血繼限界植入了實驗體中,而非如宇智波斑一樣單純地融合初代火影的血肉組織;還有研究深入到基因序列的克隆以及人造人技術。
作為天才,在拼家世、拼出身、拼血統的忍界,大蛇丸是獨樹一幟的, 並且他有這份天賦。
而天才的毛病,那剛愎自用、固執己見的通病, 大蛇丸也是有的。
因為前人基本沒有像他一樣搞科研的, 沒人能給他提供參考的,所有的研究都是他一點點的摸索,不斷地試錯,最後探索出了一條比較可行的道路。
所以大蛇丸堅信自己是對的,自己的研究是正確且先進的——對於如今的忍界來說的確如此。
但是嶽斯參與到他的研究之後,開始對他的研究、對他的試驗方法指指點點,除了大蛇丸的科研精神之外,嶽斯可以說對大蛇丸的研究每一處都看不過去,提出的建議寫滿了一整個卷軸。
從實驗人員的衣著裝備的要求,到實驗器材的管理與使用,還有裝置與實驗品定時的報廢與處理,等等這些,可以說從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連在實驗室內禁止喝水和吃東西都寫了出來。
這些還好,大蛇丸看了之後覺得按照那些規章制度執行, 可以讓自己的實驗室變得更加地正規, 在這方面,大蛇丸還是虛心學習的。
但是,涉及到了實驗的部分,大蛇丸的態度就變了,因為嶽斯真的是對他的實驗指指點點,毫不客氣、據理力爭的那種,並且嶽斯張口閉口就是那種我比你專業的腔調。
實際上的確如此,嶽斯待過的實驗室,比整個忍界的實驗室都要多,親手做的實驗的專案的種類之廣,是大蛇丸所難以想象的。
作為忍界的原住民,大蛇丸在科研方面是頂流,但是架不住嶽斯是一個域外來客,專業性方面不如有多個世界薰陶的嶽斯,同一種實驗,嶽斯的方式方法都比大蛇丸要更科學。
這個時候,大蛇丸就擺出封建大家長的腔調,雖然臺詞不一樣,但是滿口就是那種“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要多”, “我做實驗多少年,你接觸實驗多長時間,還是我帶你進門的”的話。
然後嶽斯就和大蛇丸暫時鬧掰了, 也不算是鬧掰,反正兩個人鬧得很不愉快。
大蛇丸直接把他的一個秘密實驗室交給了嶽斯,把操控那裡結界的咒文交給了嶽斯,讓嶽斯全權處理這個實驗室,讓嶽斯完全可以按照他的規則來打造這個實驗室,在這個實驗室中用他的理念來進行研究。
回到現在。
沒有了指導老師,阿國的班級接了其他的任務去執行,嶽斯便帶著御手洗紅豆來村外的森林中修行。
作為大蛇丸班的同學,嶽斯當然不會吝嗇,把迴旋鏢的投擲技巧,還有鏈鋸劍的使用技巧都教給了御手洗紅豆,多一種手段,就能多一分在戰爭中生存下來的機率。
反正這些東西嶽斯都賣出去了,免費教給御手洗紅豆也不算什麼。
回憶結束,嶽斯看到御手洗紅豆正在盯著自己手裡的零食,問道:“你想吃?”
御手洗紅豆忙不迭地點點頭,說到:“想。”
修行了半天,御手洗紅豆體力消耗了不少,需要吃點東西補充,但是她身上沒帶,只能盯著嶽斯手裡的東西了——御手洗紅豆倒沒有擺出作為女孩子的樣子,而是以一種“哥們”的方式和嶽斯相處的。
“這是優奈用她作為忍者掙到的第一筆錢買來送我的禮物,是根據我的口味選擇的,並不是你喜歡吃的甜食,你確定也要嗎。”嶽斯又拿出一份未開封的零食,對御手洗紅豆說到。
“優奈?那是誰,你認識的女孩子嗎?”御手洗紅豆用一種八卦的語氣說到:“沒想到你竟然認識那麼多的女孩子,那個叫做阿國的女孩子。”
嶽斯說到:“優奈是孤兒院裡的夥伴,在最開始,我們都很窮的時候……算了,不和你說這些廢話了,你就說你吃不吃吧!”
“吃,當然要吃,在餓的時候,連兵糧丸那種東西都會吃下去,口味不符合的零食算什麼。”御手洗紅豆乾脆利落地說到,等嶽斯把那袋零食遞給她的時候,她高興地拆開去吃,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雖然不是甜食,但是很好吃,替我對那個叫做優奈的女孩子說聲謝謝。”
吭哧吭哧地把一袋零食吃下,御手洗紅豆拍了拍手掌,滿臉帶笑地說到:“吃飽了,體力也恢復了,可以進行接下來的訓練了。”
“哦,休息好了就行。”嶽斯對御手洗紅豆說到。
然後將自己的亞麻色風衣外套脫了下來,丟給了御手洗紅豆:“大蛇丸老師應該教過伱將東西封印到卷軸,然後取出來的方法。”
“當然了。”御手洗紅豆用一種驕傲的語氣承認了這一點,然後掂了掂嶽斯的風衣外套:“不過,你的外套好重啊。”
“穿上它。”嶽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到。
御手洗紅豆不明所以,但是還穿上了明顯不合適的外套,在外套的內襯,她在比較趁手的地方,摸到了兩排鐵質的迴旋鏢還有手裡劍,在稍微隱秘的角落,外套上還有封印的咒文在,咒文的術式她非常熟悉,正是大蛇丸教給她的那種。
“跑吧,向著村子的方向逃跑,越快越好,在村子的外圍應該有巡邏的忍者,遇到他們也可以。”嶽斯的聲音變得非常嚴肅且認真,甚至帶著一種決絕。
聽到嶽斯的話,御手洗紅豆先是一愣,不明所以,然後神情也變得非常嚴肅:“發生了什麼事?有敵人嗎。”
“不清楚,但是,那些人對我們有敵意卻是真的。”嶽斯左手從自己腰後的忍具包中掏出一把短刀,反手握在手中,警惕地看著四周。
當然,這把短刀是有形制的,它正式的名稱叫做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