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宇智波帶土偏不,一直在單方面地討好野原琳,以宇智波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愛意,卻不肯把自己的情感直接向野原琳表達出來。

也正是在這一點上,宇智波的那些忍者確定宇智波帶土沒有辜負自己的姓氏,那種糾結的情感,實在是太宇智波了。

“今天還是一無所獲。”有宇智波的忍者說到。

“不,我們可以確定一件事,宇智波帶土在等待著什麼人,他所奉獻給族中的特殊忍具,應該是從那個人那裡得來的,他向族中所要的金錢,應該也是帶給那個人的。”有另外一個人這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今天宇智波帶土出門的時候,身上是帶著錢的,他一大早就來到了這裡,等在這裡,一直等到了現在,很明顯,那個人和宇智波帶土商量好了碰面的大致時間與地點,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對方卻沒有出現。”

“或許,對方已經發現了我們,已經注意到我們一直跟蹤著宇智波帶土,對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並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我們、被宇智波所獲知。”

……

時間一天天地流逝,終於,忍者學校一年級的生活將要對嶽斯說再見了。

而作為一個學期的期末,肯定是要進行考試的。

當然,只是一年級的學生們肯定不會有實戰考核,因為他們只學到了最基礎的理論以及查克拉的提煉,實戰課只是練習體術以及手裡劍的投擲,兩兩對戰,那要等到高年級的時候了,畢業之後成為忍者,才需要考到基礎三身術。

而考試中,除了基礎的查克拉理論、歷史筆試之外,佔比最重的就是查克拉的控制,以及手裡劍和苦無的投擲了。

前者可以成批考核,後面的就需要一個個來了。

學生們排成隊伍,在班主任服部霧藏的背後站好。

服部霧藏則拿著點名冊,一一點出學生們的名字,讓他們進行投擲,每個人有十枚手裡劍和十枚苦無的機會,以中靶的個數進行及格與不及格的甄別,以靶心的命中率進行排名。

嶽斯的名字在名冊上比較靠後的位置,他根據前邊同學的成績在心中估算出平均水平,然後讓自己在及格的前提下排在中下游的水準。

在考核結束之後,成績很快就出來了,忍者學校也暫時對學生們說再見了。

這可以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因為同時這也是畢業季,有些學生無法透過考核,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但是他們又不能繼續在忍者學校裡就讀,只能自己到村中討生活去了。

而對於嶽斯這些孤兒院出身的人來說,那就是失去了忍者學校中午免費提供的一頓午飯,自己需要掏錢買了。

那些當初跟著嶽斯一起去村外的樹林裡採野菜抓魚的小孩子又聚攏了過來,和嶽斯一起商量著假期怎麼度過,需不需偶爾一起結伴去森林裡再進行食材的收集。

在這一年裡,他們曾經拉著自己的小夥伴自己去森林去“野炊”,但是沒有嶽斯的居中指揮,沒有嶽斯的廚藝烹調,最後的成品可以說非常失敗了,自己花錢買的調料也跟著浪費了。

而現在他們失去了忍者學校的一頓午餐,食物的開銷就更大了,更需要嶽斯的幫助了。

“與其跟著我去找食材,還不如去找份工作,在假期裡多打幾分工,多攢點錢,以備不時之需,村子裡給的那點錢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夠花的,還不如自己去掙點錢呢!”

嶽斯毫不客氣地拒絕了那些小孩子:“我教你們的東西,是為了讓你們在成為忍者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夠更加方便,而不是讓你們對其產生依賴,將其作為求生的手段,這個世界裡也沒有《荒野求生》給你們表演!你們、我們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忍者!”

第二次忍界大戰雖然已經過去,但是戰爭的殘酷帶給人的記憶是無法抹消的,再加上忍者學校推出來作為標杆的旗木卡卡西,他那隻需要一年就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行為, 時常被老師們提起,用來鼓勵並鞭策著學生們努力,向著別人家的孩子學習。

因此,除了他們這些需要考慮下一頓飯能不能吃到嘴裡的孩子之外,其餘學生都打算著趁著假期進行修行,提高自己的實力。

至於那些如宇智波、日向一類的大家族,甚至有上忍進行專門指導,並有家傳的忍術得以學習。

月光疾風邀請嶽斯在假期的時候和他一起修行,甚至可以直接住在他的家裡,他的父母是歡迎的,並且他的家中會為嶽斯提供一日三餐的。

但是嶽斯拒絕了。

就像他現在拒絕這群孩子的邀請一樣。

他又不缺錢,並且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能私底下搞些事情。

經過一年的成長,還有充足的營養,以及本來就比他們大一歲,嶽斯的個頭比其餘的孩子的要高出不少,再加上義正言辭的話語,那些孩子除了極少部分依然梗著脖子之外,其餘的都被嶽斯呵斥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