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另一條時間線(特別篇,為書友@開無雙的小迷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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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代,今天對我是非常重要的一天,有一場盛大的宴會在等著我。”
託尼·斯塔克坐在汽車後座上,一臉幸福地說到。
因為那不止一場宴會,也是他向小辣椒的求婚儀式,無論他再怎麼掩飾,嘴角止不住地上揚,透露著他內心的那份雀躍。
雖然是個花花大少,縱情聲色將近二十餘年,但將下半輩子埋葬在婚姻的墳墓當中,託尼·斯塔克不免也有些緊張,連在州議員召開的聽證會都敢肆意妄為的他惶恐自己會在接下來的步驟中出錯,拉上替他保管求婚戒指的保鏢哈皮一遍遍地模擬著求婚的流程。
就在他和保鏢哈皮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演練著求婚步驟的時候,奧巴代忽然來到他的別墅,然後說要帶他去往一個地方,給他一個驚喜。
奧巴代是託尼·斯塔克為數不多可以作為“家人”的存在,在自己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之後,是奧巴代作為人生導師輔導自己掌握了斯塔克工業的大權,託尼非常信任這個大光頭,因此在百忙之中抽空跟著奧巴代出來一趟。
最關鍵的是,奧巴代說了一句他無法拒絕的話——“你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留下來了一樣東西,按照他生前的囑託,在你三十八歲生日這天交到你的手裡。那是斯塔克夫婦為他們為他們的孩子準備的一份生日禮物,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它的。”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求婚儀式,接著生日宴會的名義向小辣椒求婚,恐怕只有她自己不知道這件事了。”開著車的奧巴代靠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的託尼·斯塔克,臉上流露出一股笑意,並開始哼起生日快樂的調子。
隨著窗外風景的快速後退,汽車逐漸遠離了大路,最後駛入了一座莊園,停在了一棟古堡式別墅的門前,託尼·斯塔克看得分明,莊園的大門上標誌出了這裡的名字——瑪麗亞·卡博療養中心。
而卡博,正是他母親的父姓;瑪麗亞,是他母親的名字。
這座療養中心是以他母親來命名的。
進入別墅內部,託尼·斯塔克發現與充滿年代氣息的古堡不同,內部設施非常科技化、未來化,某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設施都可以說是採用了世界頂尖的技術,一臺臺智慧機器人在這裡執行著,負責維護設施的完善,以及清潔之類的。
他毫不懷疑,一旦療養中心受到外敵的入侵,這些只有半人高、圓滾滾得就像垃圾桶一樣的機器人會化身成一個個移動炮臺,就像星球大戰裡的R2D2一樣扭轉乾坤。
順帶一提,他託尼·斯塔克是一個星戰粉。
“託尼,你知道嗎,你的母親,瑪麗亞·斯塔克當初懷孕的時候,肚子裡是一對雙胞胎男孩。”由一臺智慧機器人引路,奧巴代和託尼·斯塔克向大宅的某個房間走去,或許是讓託尼·斯塔克做好心理準備,奧巴代介紹起了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去。
“什麼?”託尼·斯塔克說到:“你的意思是,我有一個弟弟或者哥哥?”
“按照出生時間來算,他是你的哥哥。”奧巴代非常平淡地敘述著什麼,彷彿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在託尼的心中如同晴天霹靂。
託尼·斯塔克停住了腳步,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奧巴代,這個大光頭竟然對自己隱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我的父母不告訴我他的存在,連你也一直瞞著我。”
在父母因為車禍死後,他便成為了孤身一人,因此他非常渴望親情與親人的存在,現在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尚在人世,怎麼能不激動。
“阿諾,阿諾·斯塔克。”奧巴代說到:“聽著,託尼,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和阿諾是同卵雙胞胎,但是在發育過程中,你們兩個的身體發育出現了異常,你的身體佔據了大量的營養,阿諾先天性發育不良,甚至在母體中就有可能死亡,你的父親研製出了特殊的藥劑,才讓阿諾成功地降生了下來。”
“不過,即便如此,阿諾的身體依然非常孱弱,只有在生命維持裝置下才能存活,就像早期的脊髓灰質炎病人終生無法離開鐵肺呼吸機一樣。於是你的母親用她的嫁妝成立了瑪麗亞·斯塔克基金會,負責維持阿諾的醫療開銷,並將從卡博家繼承的莊園改造成了療養中心,負責安置阿諾。”
“在那以後,你的父親霍華德一直致力於研究能夠讓阿諾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的方法,作為最成功的案例,美國隊長的超級士兵血清是他的首選,但是研究一直都沒有得到進展,這令霍華德感到了挫敗,逐漸開始酗酒。”
“再然後,你的父母好像取得了什麼成果,靠著美國隊長留下的血樣逆推研究出來什麼東西,但是在車禍身亡之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他們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一切!”託尼·斯塔克不解地問道。
“告訴你什麼?”奧巴代低頭看著託尼·斯塔克的雙眼:“告訴你,你有一個哥哥,但他因為你的原因差點夭折,因為你,他失去了健康的身體,終生被囚禁在病床之上?”
“他們非常愛你,不想你揹負著罪惡而生活下去。”
奧巴代的話令託尼·斯塔克沉默了下去,只是默默地跟著奧巴代來到一個房間門外。
那是位於走廊盡頭的房間,一側的牆面上還懸掛著巨幅的霍華德夫婦的雙人合照,在看著照片猶豫了很久之後,託尼·斯塔克終於鼓足勇氣,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出乎他的預料,病房內不止是他的哥哥阿諾·斯塔克一個人,還有一名長臉醫生正在和阿諾商議著什麼。
聽到託尼推門而入的動靜,長臉醫生扭頭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他一遍。
他的目光令託尼·斯塔克非常不舒服,怎麼說呢,醫生的目光就像手術刀一樣銳利,上下一打量就像把他的身體分割成人體標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