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內,被嚴加看管了起來。”科爾森說到:“那是一把劍,一把並不是交由人類使用的長劍,如果在神話故事中,它就是某位神明的佩劍。”

離開遺蹟之後,尼克·弗瑞發現外面的天還是亮的,他對時間的感覺是很敏銳的,明明在遺蹟內待了不短的時間,現在應該是白天,用手擋住陽光的尼克·弗瑞忽然感覺到一陣虛弱感,肌肉顫抖,大腦暈眩,就像是連續工作一整天,水米未進一樣,閉上眼睛就能暈過去。

尼克·弗瑞能夠扛得住,但是故意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身子向著地面傾倒,如果自己真的是中招的話,肯定會有人趁自己最虛弱的時候出手,但科爾森彷彿知道尼克·弗瑞會這樣一般,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並將一件東西塞到了他的手裡。

“長官,你估計需要這個。”

尼克·弗瑞看著手裡的東西,那是一袋功能性飲料,是神盾局外勤的標配,而看著科爾森的表情,很明顯他知道自己會出現這種狀況。

而科爾森解釋到:“長官,我們進入遺蹟內部已經兩天兩小時二十八分鐘了,當你的注意力投入那些壁畫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忽略掉時間的流逝,對時間的感知會受到影響,除非能夠剋制住自己的求知慾……但基本沒有人能夠在第一次看到它的時候做到這件事,即便是心智堅定的特工也是一樣。”

擰開功能性飲料的蓋子,將其中的液體喝下之後,得到水分與糖分補充的尼克·弗瑞頓時感覺自己的情況好了一些,但是身子的睏乏是難以減緩的。

畢竟那是兩天兩夜不眠不休,如果一袋飲料就能減輕人體的疲憊,那麼先要擔心裡面是不是加了什麼違禁藥物,不然的話,神盾局就能多一個經濟來源了。

“遺蹟內沒有輻射、沒有細菌,那些線條圖案經過心理學專家的分析,不存在精神暗示的元素。”科爾森將自己這段時間的收穫說了出來:“但是,它卻能夠影響人的感知與思維,只能是認為那個失落的文明的造物具有獨特的魅力。”

又是輪式拖拉機代步,尼克·弗瑞和科爾森回到了基地,換下輻射防護服之後,沒有任何休整,就來到了基地某個臨時實驗室。

一把長劍被擺在實驗臺上,雖然歲月流逝它的劍身依然光潔明亮,不帶任何鏽跡,健身上面有著金色的紋路,是某種失落的文字,劍格是一隻展翅的雙頭鷹,劍柄的末端帶有顱骨形狀的裝飾,一如之前的雷神之錘的待遇,這把長劍上也連線了無數的線纜,另一端分別連線著不同的儀器,收集著各種資料。

尼克·弗瑞這才瞭解到,為什麼科爾森說這把劍不是人類使用的,因為它太過巨大,尋常的刀劍重量不超過一千克,長劍、雙手重劍之類的重量會稍微高一點,但基本不會超過兩千克的,像中那動則幾十斤的武器,對使用者來說根本就是一種負擔,就算舉得起,拿得動,但是讓你長時間揮舞著它進行廝殺呢?

而這把劍的長度、重量已經不是尋常人類能夠駕馭的範疇,整把劍的長度超過了兩米,劍柄與劍身的比例,很明顯是單手劍的範疇,但是一個人類靠著單手的話是無法正常使用這把劍的,雙手的話勉強能夠舉起來,但迎敵的話夠嗆。

那種只在文藝作品中有人使用的門板巨刃在現實中是存在的,那是一種叫做戰身刀的武器,直接將鍘草的鍘刀拆下來用,但那也不是拿著刀柄揮砍,而是一手持刀柄,一手扶著刀背,用刀刃去“抹”。

尼克·弗瑞想到了壁畫中那些蛻變的“巨人”,那兩米半開外的體格,配合上動力裝甲,能夠正常地使用這種長劍也不稀奇了吧。

“這把劍的材質是某種合金,所有元素都是地球上能夠找到的,只不過加工工藝與合金配比是我們完全無法理解的。”實驗室內,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拿著一份資料過來,對尼克·弗瑞介紹到。

尼克·弗瑞明顯看出這位科學家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問到:“還有什麼?”

“如果現有的資料沒有出錯的話,製造這柄劍的文明,掌握了分子級別的加工能力,金屬材料在恆星級別的引力下一次性鍛造成型,近乎永不磨損。”

那位科學家說到:“而且,這柄劍不僅僅是一把劍那麼簡單,它還是一種我們的科技無法理解的高科技武器。”

“展示給我看。”尼克·弗瑞捏了捏眉心,說到。

實驗室的科學家們開始了動作,首先,連線在劍身劍柄之上的各種線纜被取了下來,兩個科學家用機械鉗夾住長劍,合力將其從實驗臺上轉移到一個帶有配重的鐵架上,將劍柄卡入那個鐵架預留的卡口之上,使劍身朝內,劍刃朝上。

然後,一個科學家換下身上的白大褂,穿上了耐高溫的防護服,戴上護目鏡,拿著噴火槍,像烤肉一樣烤制著長劍的劍身。

“高科技武器,都需要能量來驅動,我們不知道如何正確地為這把劍充能,但是,這樣做能夠為這把劍補充一部分的能量。”那位科學家說到。

等到長劍被炙烤了一陣子後,那個使用噴火槍的科學家退到一邊,又一個科學家在劍柄上摸索了一下,彷彿按下了某個開關,長劍的劍身被一層淡藍色的薄霧所籠罩,而生物對於規避危險的本能讓尼克·弗瑞下意識地想要後退,遠離這把劍的範圍,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動。

即便如此,那層“薄霧”依然散發著一種毀滅性的氣息。

有兩個科學家抬著一根手臂粗的鐵棒走了過來,他們將那真材實料的鐵棒卡在鐵架上一個簡易的軌道上,然後鬆手,使鐵棒自由落體下落,撞向了長劍的劍刃,然後被劍刃一分兩段,斷口平滑如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