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那一打厚厚的錢,姑娘雙眼放光,雖然這裡的顧客出手闊綽,她們經常能夠收到一些小費,但是像嶽斯這般不把錢當錢的,還是第一個。

但是嶽斯接下來的話讓這個姑娘眼中的光消失了:“替我把這些錢全部換成籌碼。”

走進賭場,嶽斯差點沒被嗆個跟頭,各種香水味兒、煙味兒、酒水的味道摻雜在一起,味道非常古怪。

將兌換的籌碼拿出一摞當成小費給了那姑娘,嶽斯在賭場當中轉了一圈,發現自己對這玩意兒一竅不通,只好坐到骰子那桌。

實際上是某寫手上網查資料,半天也沒搞懂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法,原本醞釀許久的劇情寫了半天發現不對味兒,全部刪掉了。

有替身·甜蜜的死亡在,他要什麼點數就有什麼點數,大殺四方,給斧頭幫上了一課。

很快,搖骰子的莊家的鼻尖上就冒汗了,因為無論他怎麼搖,嶽斯都能夠壓中,即便動手腳,骰子的點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他誰想要的。

有贏有輸才算正常的的,但是嶽斯一路橫推,絲毫不見輸的架勢。

並且你也不能說岳斯作弊出老千,這又不是玩撲克,換牌什麼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嶽斯全程手連賭桌都沒碰,一隻手捻著一枚籌碼在那裡玩,一條胳膊被那晚禮服姑娘牢牢地抱著——這些賭場裡的姑娘都是他們的人,被她們牽制住一條胳膊,有些手段就不能再用了。

與莊家相反,嶽斯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架勢,彷彿吃定了一般。

賭場裡看場的人看到這情況,立即派高手接替了這個荷官,但是結果還是一樣,嶽斯是有贏無輸的。

周圍的賭客們一見這架勢,紛紛跟著嶽斯下注,就連那個晚禮服姑娘也忍不住從嶽斯給她的小費當中拿出一部分,然後籌碼越來越多。

“本桌的下注是有額度的。”那位高手說到。

“好啊!”嶽斯正準備說什麼,忽然察覺到了一股氣息,讓不知為什麼非常亢奮的姑娘鬆開自己的胳膊,又拿出一摞籌碼給她,將她打發走了。

招手叫來了白襯衣、紅馬甲打著領結的服務生,讓他給自己倒一杯酒來。

酒水剛到嶽斯手裡,火雲邪神便露頭了。

琛哥帶著一幫斧頭幫小弟來到了賭場當中,看到嶽斯之後沒來由感到一陣後怕,但是看著火雲邪神那病態的笑容,又是信心十足。

至少剛才火雲邪神那一腳,不是尋常高手所能夠辦到的。

“哼,今天有邪神在這裡,任你還怎麼囂張!”琛哥拿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你現在跪下來磕三個頭,我倒是可以請邪神只留下你一雙手放你走。”

師爺一聽這話就知道琛哥抽大了,連忙叫人把琛哥攙扶到一邊,別讓在他在這種暈乎乎的狀態下再說胡話了。

他們不是武林眾人,對嶽斯的武功有多高並沒有一個真正的認知,所以火雲邪神究竟有沒有打敗嶽斯的實力,他還不確定。

如果火雲邪神最後贏了的話,那還好說,頂多是供著一個大爺,如果嶽斯最後贏的話,那事情就糟糕了,所以這時候不能把話說得太滿,以免過後求饒的時候對方不好說話。

“我只是來玩的,不要誤會。”嶽斯說到:“在下唐牛,既然火雲邪神在這裡,那我們玩一些好玩的。”

“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絕世高手了,玩個遊戲什麼的,我非常樂意。”火雲邪神臉上帶著精神病人的笑容:“說吧,你想什麼玩?”

“武林中人,當然是比拳腳武功了,難道比詩詞歌賦嗎?”嶽斯說到:“就是不知道,邪神你喜歡玩文鬥還是來武的。”

“什麼叫做文,什麼叫做武呢?”火雲邪神感受到嶽斯的壓迫力,非常地開心,接著嶽斯的話茬向下說。

“武的好說,我們兩個直接動手,直到其中一方被打死。”嶽斯笑著說到:“文的,我們找個人搖骰子,誰贏了,誰就打對方一拳或者一巴掌,直到有一方撐不住認輸為止。”

“不知道邪神你,是選武的還是選文的。”

火雲邪神說到:“選文的,我這個人修身養心好多年了,上來就打打殺殺的,太粗魯了。”

“既然邪神你也這樣想,那就再好不過了。”嶽斯笑著說到,然後連頭也不回地指著斧頭幫的那一堆人:“你你你,就是是你,過來給我們搖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