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嶽斯接下來的話卻讓隊長阿威肝膽俱裂:“別費勁了,這可是我獨家秘製,遇水即溶,現在已經和你的腸胃融為一體了,再怎麼吐也吐不出來的,除非喝了我的獨家秘藥,才能將其排出——引爆什麼的,只在我的一念之間。”

“啊!”此話一出,隊長阿威的臉色都綠了。

拍了拍隊長阿威的臉,又幫他把眼鏡扶正,嶽斯說到:“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做,我會把解藥給你的。”

隊長阿威說話頓時沒了底氣:“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啊!”

“那當然了。”嶽斯說到:“那我說,任老爺是被任老太爺變成的殭屍殺死的,你信不信吶?並且你叫任老爺一聲表姨夫,說明你也在任老太爺的狩獵範圍之內,派你去抓殭屍,你願不願意。”

殭屍先害血親,隊長阿威和任家其實沒有什麼血緣上的聯絡,連旁系血親都不是,但是小命要緊,嶽斯的話即便是假的他也必須當成真的。

“我信,我信!”阿威忙不迭地點頭,然後挺直了腰板對旁邊的九叔說到:“九叔,為了本鎮的安危,我阿威願意一馬當先,帶著人馬陪你去抓殭屍。”

九叔微微搖頭,明顯是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非常無語。

被放出來的文才和秋生見到師父回來了,急忙跑到九叔身邊,剛想說些什麼還沒等他們張口,九叔的巴掌就上來了。

一人兩個巴掌把文才和秋生打蒙了,但這還沒完,接著九叔對他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還是非常用勁兒的那種,恨不得當場把他們打死在這裡。

“師父。”

“師父”

被踹倒在地文才和秋生異口同聲地哀求到,聲音中充滿了委屈的意思,他們想知道為什麼。

明明是師徒重逢的大喜之刻,但是九叔臉上一點應有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恨其不爭的怒意,邊打邊罵到:“讓你們偷懶,讓你們偷懶,讓你們晚上留個人看著任老太爺的屍體,你們偷懶!現在兩條人命沒有了,兩條人命啊!你們要怎麼還!你們拿什麼還!”

這件事不用想,肯定是文才和秋生偷懶了,自己臨走之前把什麼事情都交代好了, 相應的法器符紙都給文才和秋生留下了,哪怕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兩個傢伙依然偷懶把事情搞砸了,放出了殭屍,害了兩條人命。

聽到自己師父罵的內容,文才和秋生低下頭不吭氣了,這件事是他們錯了怨不得別人,現在最好的辦法時咬著牙捱打,等什麼時候自己師父氣消了就好說了。

一看九叔打得那麼起勁,隊長阿威臉上一喜,倒黴不要緊,碰到個比自己更倒黴的傢伙就可以了。

隊長阿威走到九叔跟前,從腰間拔出手槍,瞄準了地上的文才與秋生:“九叔,你讓一下,我替你槍斃了這個兩個不成器的材料。”

只是他的言行反倒讓九叔停了下來,拿眼睛瞪著他,隊長阿威這才明白,九叔打文才和秋生是師父訓誡徒弟,哪裡有自己這個外人的事,便收起槍灰溜溜地走到一邊:“九叔,我這就帶人去找那殭屍——請問要到哪裡去找。”

不管那殭屍是真是假,這幅姿態他必須做出來。

不過是多跑一點路而已,累著腳板總比小命丟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