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桌子把別人制定的規矩破壞掉,然後讓對方跟著自己的步伐走,才是嶽斯的風格

嶽斯笑著說到:“借用一位脫口秀演員的話,我喜歡腳盆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這一點,明明什麼都沒有,卻能把偷來的東西吹上天,只是一個壽司,就能捧出一位壽司之神。”

這個回答令外景主持人表情頓時僵住了,嘴唇顫抖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

付過兩杯咖啡還有壞掉的勺子的錢之後,長峰重樹乘坐電車向自己家趕去,在到家之前,長峰重樹意外地發現自己家門外地街道上停著幾輛車,車型與牌照都是陌生的,不屬於附近住戶的。

而在他家的大門外,有兩位警察正在那裡站著,看樣子是在等著他回家。

那兩個警察長峰重樹認識,是一對搭檔,年長的叫做真野信一、年輕的叫做織部孝史。

自己女兒繪摩死亡的案子,就是他們負責的。

對於這兩個人或者整個腳盆警察群體,長峰重樹帶著一種仇視牴觸的態度。

自己女兒失蹤遇害當晚,他立即去報警了,但是警方卻以“失蹤時間過短”之類的理由並沒有展開尋找,第二天繪摩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可以說正是因為腳盆警察的無能,才致使自己女兒繪摩的死亡。

並且這兩個負責此案件的警察連自己女兒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肯告訴自己,美其名曰保護家屬心理,實則也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

因此對這兩個人,長峰重樹並沒有擺出什麼好臉色。

“關於令愛的事情,我們想和你們聊一下。”真野信一看到長峰重樹回來之後,開門見山地說到。

長峰重樹冷冷地回覆到:“繪摩的事情, 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聊的!”

說完這句之後,長峰重樹彷彿開啟了話匣子,把一直以來關於腳盆警方不作為的抱怨統統講了出來,幾乎把女兒的死全部歸咎於他們的身上。

但是即便憤怒的情緒充斥了頭腦,但長峰重樹依然牢記之前嶽斯對他的叮囑,沒有透露出一絲超出“理應知曉”範圍的字眼。

初出茅廬,原本對於長峰重樹抱有幾分同情心的織部孝史的被罵得生了幾分火氣,但是搭檔真野信一斜眼一瞪,他只能站在那裡挨長峰重樹的罵不發一言。

這此他們來是受了上邊的直接命令,把事情搞砸了就糟糕了。

在這裡的不只是有他們兩個,其他組的刑警就埋伏在四周,一旦他們發現長峰重樹是那個神秘的“卡面來打”,就會向其他警員發訊號,一舉將其抓獲。

待到長峰重樹罵得盡興之後,真野信一從隨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來一份光碟:“這是我們在某個犯罪嫌疑人住所發現的東西,我們想請你確認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