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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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兩個人,逮捕的理由與證據全部放在伴崎敦也家裡,對外你們可以有一個說法……快去吧,你們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如果我沒有在新聞上看到這兩個人被逮捕的訊息……在BANG中死去的人,全部是因為你們的無能才造成的。”
伴隨著一陣反派標誌性的笑聲,影片結束。
“混蛋,那傢伙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威脅警方!”一位高層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把擺在他面前的一次性紙杯都震倒了,其中的茶水流淌得到處都是。
這位是專門和黑道打交道的搜查四科,雖然是警察,但長得像暴力團體、穿得像暴力團體、說話像暴力團體,彈舌音比一般的黑道用得更利落。
雖然按照職責劃分,這位本不會參加這次會議的,但之前的那個BANG是針對警局的,人人有份——再者,對於抓到這個神秘的卡面來打,極道的力量也是必不可少的。
“我們連夜調取了周圍的監控,並沒有看到任何行為詭異的人出現在警局周圍,裝著這張儲存卡的禮盒彷彿憑空出現在門口的一樣;還有那場爆炸,鑑識課的專業人員根據殘留的痕跡推算,爆炸的核心是位於半空之中……”
再怎麼官僚與無能,也是專業人士,昨晚的事情是如何做到的,在他們的推演模擬下竟還原得差不離——不過粘土鳥本身的存在與忍術這種東西,對於這個世界的人們來說是超出常規認知的,他們推測是使用了無人機。
從監控範圍之外的天空將禮盒投放到警局門口,再由無人機吊著BANG到半空中引爆。
這非常合理,也是常規手段能夠辦到的事情。
只是確認了手法之後並不能對抓到那位發出威脅的卡面來打有什麼用處,頂多在其下次作案的時候能夠提前做出預防。
“我們需要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嗎?逮捕那兩個人?”
有人提出了疑問:“作為法律執行者的我們要按照危險分子的要求去做嗎?”
這個問題很快得到了解答——那是必然的。
敵在暗我在明,如果真的叫對方對富人區發動襲擊,那就糟糕了。
事情一旦發生,不僅輿論上要面對媒體與民眾的苛責質疑,有一大批沒能阻止這一切發生的知情人士必定要接受處罰,那可不是簡單地鞠躬道歉就能解決的。
很快,四隊人馬出動了。
一隊前往富人區,對那頗具影響力的廢死派法律學者進行勸導,讓他們這幾天裡千萬不要在家住了。
雖然卡面打來說是留給他們三天的時間,但是千萬不要指望犯罪分子是什麼守信的存在,提前把他們從有可能存在危險的區域疏散才是上策,最好這段時間隱秘行蹤,躲到什麼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去。
一隊前往足利區,去抓捕伴崎敦也;一隊前往菅野快兒的住址。
另外的一隊,則是搜查四科的車隊,普通人肯定搞不來那麼大當量的爆炸物,就算是有化學功底進行配置合成,那也得有原料。
打聽這些東西的來源,極道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情報源。
警“民”合作什麼的,對於搜查四科來說是常有的事情,他們為了破案會向極道打聽訊息,極道為了排除異己也會向四科透露一點情報,好讓四科有拿得出手的成績。
怎麼說也是暴力機關,認真做事的話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雖然官僚與無能,但那看是對誰。
前往足利區的這一隊人非常順利地就堵到了伴崎敦也,這個染著金毛的未成年見到凶神惡煞的警察們立即舉手投降,沒有反抗與逃跑的打算,並在第一時間打出了王牌:“我是未成年人!”
因為未成年人,法律對他們的保護力度很大,在監護人不在場的情況下,甚至不能進行問詢,任何暴力傷害的行為都不能出現。
不然的話,新聞媒體就會像聞到腐肉氣味的豺狗與禿鷲一樣撲上來。
出發之前得到了要在伴崎敦也居住的地方搜查罪證的命令,警方突入了他臨時租住的房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入眼就是一面貼滿了照片的牆壁,照片的內容都是遭受不法侵害的女孩子的照片,旁邊的衣架上還掛著很多女性的衣物,上面還對應地夾著受害者的照片。
看到這裡,已經有很多年輕警察沉不住氣了,揪著伴崎敦也的衣領就要揍他,但年長的警察及時把他們拉住了——未成年就是他們最大的保護傘,哪怕這個傢伙十惡不赦,但絕對不能對他們拳腳相加,不然接下來的仕途無望了。
不能因為一個雜碎而毀了自己的一輩子。
“哈哈哈……”見到這種情況,伴崎敦也笑出了聲。
除了照片與受害者的衣物外,還有就是幾十張用記號筆寫著關鍵詞的光碟,因為可能是罪證的一部分,警察們用伴崎敦也的膝上型電腦一一播放,然後播放出的畫面令所有觀看的人感到不適。
那全部都是毫無人性的暴力侵犯的畫面, 被藥物迷暈的或者痛苦掙扎的女孩子在施暴者的眼中彷彿根本不是人類,而是任人蹂躪的玩具,那種殘暴的行徑令人不適。
雖然腳盆雞中變態的佔比很高,但這些人看到這種場面之後非常不適,食物在胃中翻騰,如果不是意志力強壓著,恐怕有人當場就要嘔吐了出來。
就算是經驗最為豐富的警察,看了不到五分鐘之後就承受不了了,抓著稀疏的頭髮在這間出租屋內來回踱步,一邊毫無目的地走,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
在無法對那個小畜生飽以老拳的情況下,只有這樣才能宣洩情緒。
他跑到警車旁,以極度憤怒的的語氣對伴崎敦也說到:“出現在畫面中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的體貌特徵還有聲音說明那是你,另外一個人叫什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回答我!”
雖然一開始仗著自己未成年人的身份,伴崎敦也非常囂張,但真正看到年長的警察那憤怒到極致的臉,伴崎敦也依然被嚇壞了:“他叫做菅野快兒……逃到了長野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