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林員小屋的位置,他們比自己的孩子更清楚。

按照恐怖片裡的慣例,這時候分頭行動就是找死,其餘人也紛紛拿著槍與手電筒向著護林員小屋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第二具屍體,又是一陣中年男人悲痛的絕望哀嚎。

“我們的孩子呢!”那位母親揪著自己丈夫的袖子問道:“布萊特說,我們的孩子是在路上被那個變態追上的,但是他的屍體呢!”

那位丈夫搖了搖頭,手中獵槍握得更緊了。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沒有發現屍體,就意味著他們的孩子還有可能活著。

即便這個機率非常低,至少還是存有一份希望。

懷揣著這份希望,這位父親一馬當先地走在了隊伍的前列,大步向著前方走去,其餘的人在他背後一字排開,形成一道大網,搜尋著孩子們的屍體或者那個變態的蹤跡。

“停下!”那位丈夫聽到了什麼動靜,然後抬起槍瞄準了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

雖然有手電筒提供照亮,但這畢竟是在樹林當中, 樹木的枝幹樹葉還有雜草藤蔓遮擋了視線,讓人看不清楚。

不過朦朧間可以確認,那並不是人類,而是一種野生動物它四肢著地匍匐而行,身體表面覆蓋的不是衣服而是皮毛,還散發著一股血腥味。

野生動物對敵人實力強弱的判別是看體型的,雙足直立猿雖然個體實力不強,但是站立的姿態卻能夠唬到不少野生動物。

但這一隻沒有因為這一群人的到來而逃跑,反而向著他們的方向緩慢地爬行,同時發出一種嗚咽般的低吼聲,彷彿是在向人們示威。

雖然沒有聽過這種陌生動物的叫聲,但不妨礙人們一槍崩了它,野生動物保護法什麼的才管不到他們頭上。

n!

一聲槍響,那隻野生動物身上炸出一道血花,然後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開槍那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然後用腳將那隻動物的身體翻過來,瞬間便驚呆了。

那並不是什麼沒有見過的野生動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不過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無法保持直立行走,還裹著一張狗皮,在晚上光線昏暗的地方,很容易誤當成一種奇形怪狀的東西。

“不,我的孩子!”

那位母親察覺到了什麼,撫摸著屍體的臉,抹去其臉上的血汙之後,辨別出那是自己的孩子。

她的丈夫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

在經受折磨之後,他們的孩子終於逃離的毒手,艱難地匍匐前進,聽到家長來找自己的動靜便向他們求助,只是發聲器官被破壞,無法發出求助的聲音,反而被自己的父親一槍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