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怎麼講,就是你從理智上已經知道這個人不對,跟你不是一路人,她已經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你需要離開了。”

“但是從感情上來說,或者是一種慣性,你還是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選擇站在她的身邊,並且擋在她的身前。”

“可是,身體更加的誠實,吳三省已經在抗拒這個陳文錦了。”

“同樣的,陳文錦的肢體動作,以及她的神態也很有意思。”

“明顯的是一種,我已經不愛他了,但是我現在需要他,這種很矛盾又僵硬的肢體語言。”

吳邪一臉懵逼的看向周凡,撓了撓頭,說道:

“老周,你不是一直都是單身汪麼?咋瞭解的這麼清楚。”

周凡保持微笑。

小哥的眼神中帶上了一些無奈的,看了周凡和吳邪一眼,說道:

“陳文錦不對勁的舉動,跟小周是不是單身沒關係,小周是看到她身上有殺氣,所以反推出來。”

吳邪“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凡,又看向小哥,一臉懵逼又緊張的問道:

“陳文錦身上有殺氣?”

“就算是殺氣,難道不是對著,衝向她和吳三省走過來的人嗎?”

“不是,老周反推出來的,陳文錦和吳三省之間有矛盾,那就是說…”

“陳文錦身上的殺氣,是針對三叔了?”

小哥用指甲輕輕的在照片上面,陳文錦的身體上,以及她可以最優拔槍,拔除匕首的角度,畫了一條虛線。

小哥看向吳邪,認真的說道:

“陳文錦最佳拔刀,拔槍,射殺的角度和姿勢,都是對著吳三省,而不是走過來的第三人。”

吳邪咕嚕嚥了一口口水,臉色瞬間發白。

胖子猛地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頓時帶著一臉的“我靠,這個千古難題胖爺我終於解開了”的表情,說道: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

“看來照片中的吳三省和陳文錦,應該是從西沙海底墓裡面,被人揍懵,拖回道塔木陀那邊的古怪的療養院之後。”

“陳文錦曾經炫耀過的,她從‘它’的眼皮子底下,曾經順利的逃跑出來好幾次。”

“這應該就是其中的某一次,但絕對不是第一次,也肯定不是頭幾次!”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因為‘它’的力量強大到恐怖的無法想象。”

“拿一個跟陳文錦,能夠做出最好的對比的尺標來說,就是霍玲。”

“霍玲是霍老太太的親閨女,霍老太太在江湖上的地位,雖然說出去是響噹噹的老九門的霍仙姑。”

“但是,真正讓霍老太太站穩的,並不是老九門的這個身份。”

“而是她加入了真正的豪門,帝都的一方巨擎。”

“具體她嫁的人是誰,眾人也是三緘其口。”

“但是一提起來,就連當初已經位極人臣的張大佛爺,說道霍老太太的先生,也是公然的表示‘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所以,再次以位極人臣的張大佛爺為標尺,霍老太太和她那了不得的大人物先生,唯一的獨生女霍玲,自然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心頭肉。”

“但是就是這麼一種狀態的霍玲,被‘它’的人,給活生生的製作成了一個禁婆。”

“並且還相當囂張的,拍下了霍玲變成禁婆的過程的錄音帶,一年一個小片段的,寄給霍老太太。”

“霍老太太家裡如珠似寶的養著一個,假的霍玲。”

“收到了如此折辱,霍老太太和她的先生,也是沒有一點的明面上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