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這只是“外殼”奇葩了點,車子裡面的機器都被換成了頂配。

車上也給眾人備好了食物和“假導遊旅行團”的衣服裝備。

胖子一腳油門,轟的一聲,就帶著眾人四輪離地的,墜著前面旅行團的豪華大巴車隊碾了過去。

……

在周凡小哥吳邪胖子和那堆遊客,從飛機上離開的時候。

距離他們略遠處的一架私人飛機裡,坐著四個人。

一個穿著當季新款高定西服的青年,放下了望遠鏡,露出了一個邪氣凜然的笑容。

他端起了面前的紅酒杯,一飲而下,不以為然的說道:

“大名鼎鼎的張大族長,也不過如此,我看那些人都把他給吹出個花來了,長的也沒我帥。”

“那吳家的千年藥人小三爺,呵,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

“內個胖子我倒是相中了,把他丟進油鍋裡面炸一炸,能夠出一鍋好油。”

“哎,來我們新月飯店吃飯的客人,都越來越挑嘴了,需要點優質的人油用來炒菜才拿的出手。”

“至於最後一個小子,就是跟他們一起去了吳家鋪子底下的隱秘皇陵裡面,幹掉了我們新月飯店好幾個人的,會玄門術法的周凡是吧?”

“呵,該死。”

穿著白色的T恤牛仔褲板鞋的少年,煩躁的撓了撓頭,眼神中帶著暴虐的煞氣,說道:

“你們新月飯店有那麼多的走狗,死了幾個又算得了什麼?我看還沒有你掉一根頭髮,值得你在意。”

“我對吳邪和那個胖子沒什麼感覺,到時候順手殺了就完事了。”

“如果他們有眼力見不來惹我,放他們一條狗命也未嘗不可。”

“但是那個張大族長和周凡,必須死!”

“三個月前,我平時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融化了的女神沈芊鈺,和她的‘閨中密友’肖靈官肖醫生。”

“被那兩個人給逼的,毀掉了一個詭異的縫屍人和扎紙人,聯手製作出來的‘分身’!”

“張家族人的‘髒面’面具,還有人皮面具的製作方法,都是源自於詭異的扎紙人。”

“雖然萬奴王那個‘蚰蜒精’我是看不上眼,但是我對當年縫製過萬奴王的詭異的縫屍人,可是佩服的很。”

“尤其是要想同時請動這兩位牛逼的大佬聯合出手,製作出來的‘分身’需要耗費多少代價,你們大概也能猜到吧?”

“哼!惹了我們黃河釣屍人,還想當做無事發生?真是天真到了可笑!”

翹著腿,正在給腳趾塗抹指甲油的,身材極其霸道的粉色旗袍少女,咯咯咯的笑道:

“一聽你吹黃河釣屍人,我就想起來一個特別逗的事兒。”

“那也是好幾十年前了吧,‘那個人’假裝成二月紅的狂熱粉絲票友,給他送去了一套詭異的戲樓,還有配套的戲服和頭冠。”

“結果他前腳抽了張大佛爺一鞭子,給超帥的張啟山破了相,臉上留下了一條細小的傷口。”

“後腳跟著‘那個人’過去混事的黃河釣屍人,就在河邊處理屍體的時候,被陳皮阿四給幹掉了。”

“咯咯咯,那會兒的陳皮阿四還是個普通人,除了有一股子狠勁兒之外,還有啥呀?”

“也不知道是陳皮阿四爆種?還是你們黃河釣屍人太垃圾了?嘻嘻。”

作為沈芊鈺舔狗的白衣少年,卻是強壓下了怒氣,但是仍然帶著一股子,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表情說道:

“陳皮阿四那是一般人嗎?你也不看看他後來發生了什麼樣的詭異的屍變!”

“他那種屍變,是普通人能整出來的麼?”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王母鬼宴這次出來採買的人,我就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