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被一群花痴姐姐抱著摸著,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倆的背影。

到門口,來接他們的車也來了。除了開車的男導遊,還有上次給他送召片領雕像的女導遊。

到餐廳,開了好幾桌,有幾十人。除了導遊,還有旅行社。反正小白龍既是導遊也是旅行社,都是同行。

都是靠小白龍起死回生,吃上乾淨飯的,一個個湧過來跟他握手、自我介紹,眼睛裡熠熠生輝,真的像看他們的召片領一樣。

何歡也記不住那麼多人,在人群包圍下攬著龍姑娘跟他們介紹。版納同行們也被錢塘姑娘的光芒照耀,讚美的話層出不窮。

好半天才坐下來。畢竟是同行,開始看小白龍像召片領一樣,都是崇敬和感激,但小白龍天然親切,又喜歡開玩笑,很快就熟絡起來,不分彼此了。

何歡最不喜歡跟領導吃飯,其次跟老闆,最好的飯局當然是跟導遊。

版納的朋友們就像版納的天氣一樣熱情,盡歡而散。

導遊們都喝了酒,何歡讓鄧師傅來接他們。到江邊,見龍姑娘看著車窗外面,何歡讓鄧師傅停車,兩人手牽手在岸上溜達,看著兩岸燈火倒映在瀾滄江裡。

月亮一天比一天圓,昨天在洱海,今天在瀾滄江。

兩人捨不得走,何歡拉著她坐到岸邊一塊大石頭上,抱著她坐在腿上。

龍騰看著和燈火融化到一起的月亮,“我自己過了十幾年,想不起發生了什麼,好像每天都是一樣無聊。和你在一起後,經歷的每一個場景都好清晰,每一天都像一幅畫。”

“真是近朱者赤啊!龍姑娘跟我在一起後越來越會說話了!”

龍騰扭過頭,“你要臉嗎?”

何歡笑著親上去。

微微的酒味,在晚風中微醺。

岸上路過的人看他們一眼,嘆一口氣,匆匆走過。

等他們慢吞吞溜達回酒店,仙女像逃脫魔爪一般跳下前臺,飛跑到他們面前,抱住腿,嚶嚶嚶地控訴。

何歡彎腰抱起它,走到前臺,“你們是不是把我家仙女擼禿了?”

前臺幾個小姐姐大笑,“對不起,她太可愛了!我們沒忍住!”

“小白龍,你們以後再出去玩,我們再幫你照顧貓!”

仙女立刻縮頭在何歡懷裡。

回到房間,秦懷打來電話:“今天跟彩雲商量了,他們還是想賠償你。你覺得多少合適?”

“我不要賠償,我不想跟他們產生任何關係。”

“但他們還是堅持要賠償!”

“反正我也不會出面,他們賠多少都捐給學校吧。”

“如果金額很大呢?”

“金額很小也不好意思捐吧?”

秦懷笑了,“三千萬,真的不要?”

“不要。”

“一點都不要?”

“一點都不要。”

“那我就說你委託我參加調解。”

“嗯。”

“那你寫個委託書。這麼大筆錢,沒有委託書,我可不敢擅自決定,大家也會質疑。”

掛了電話,何歡就寫委託書,表示人在外面,無法到場,委託老師代為參加調解,接受道歉和賠償,賠償全部捐贈給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