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搞事去後院搞。

蕭明豫靠著沙發,面色沉鬱地朝著容慎招了招手,“幫忙,把她給我弄走。”

容嫻的情緒也非常不好,腳踝一陣陣的刺痛,但為了自己女強人的人設不倒,她還是強行站了起來。

爾後,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嘲弄道:“抱歉,剛才是意外,如果撞傷了蕭先生,醫藥費我來出。”

蕭明豫感覺不止被撞疼的地方更疼了,連腦殼都開始疼了。

這個謀殺親夫的女人。

這一幕,怎麼看都像是兩個冤家在互相傷害。

偏偏他們還樂此不疲。

餐廳門口,安桐和阮丹伶一左一右扒著門框看戲。

容慎目光隨意掃過,看到她們偷窺的動作,忍俊不禁。

不到三分鐘,蕭明豫起身離開了客廳,走路姿勢不太正常。

阮丹伶則讓管家趕緊叫家庭醫生過來給容嫻看看腿,以免傷筋動骨留下後遺症,那樣更嫁不出去了。

後院露臺,安桐端著牛奶小口小口喝著,半晌,出聲問道:“大姐和明豫哥……”

身邊的男人低頭理了理翻卷的袖口,聲線渾厚地勾唇,“會好。”

“真的?”

“不信我?”

安桐搖頭,又點了點頭,“我肯定信你,只是覺得明豫哥最近變化有點大,好像……”

容慎疊起長腿,順勢接話,“好像什麼?”

“好像在……欲擒故縱。”

安桐也不想這樣形容蕭明豫,可從她的旁觀角度來看,除了欲擒故縱,她想不到更好的表達了。

男人沒再搭腔,儼然事不關己的態度。

安桐喝完小半杯牛奶,不經意地回想起下午在湛州大廈看到的一幕,“你今天是不是很忙?”

容慎抬手撥開她腮邊的碎髮,“嫌我回來晚了?”

“不是。我下午在湛州大廈看到你和一群人來去匆匆,本來想叫你的,但你們上車走了。”

那一幕她很難忘卻。

印象中的容慎總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一身低調的風骨淡泊高遠。

而他被被眾人簇擁著走來的畫面,彷彿是人群中的王者,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成功人士的魅力。

容慎濃眉微揚,眼底蓄著興味,“既然看到我,怎麼不下車或者打個電話給我?”

“那麼多人,我怕耽誤你工作。”

“不耽誤。下次來湛州大廈,可以直接到頂層找我。”

安桐故作扭捏地說道:“那合適嗎?”

男人瞧出了她眼底的狡黠,捏著她的臉蛋,語調緩慢而磁性,“沒人比你更合適了,容太太。”

安桐說知道了。

隨即佯裝鎮定地目視前方,嘴角卻翹起了愉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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