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南宮弦先是一驚,而後頭皮發麻,他有些急躁地問道:

“她上了誰的馬車?”

“這你就要問羽生了,我怎麼會知道。”曹博頭一次將局面把控在自個的手裡,因此不免說話都有了底氣,甚至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不急不緩:

“畢竟,她生的漂亮,儘管沒了權勢,可生的如此貌美,能夠得到俊美儒雅公子的追求,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豔遇,你說對不對,弦將軍?”

這話還不用不說,南宮弦整個人都愣住了,按照他方才說的,此人應該和寒衣脫不了干係。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的臉色就愈加慘白,甚至多年來雷達不變的表情也在此刻蕩然無存,心臟傳來的不安感也在無限期的蔓延開來,令他呼吸困難。

平良有些擔心地看了南宮弦一眼,急忙提醒道:“將軍,先回府看看吧。”

可等來的卻是身邊的一道激烈的風,隨著他的身邊閃過,而後馬蹄聲在這個靜謐的京城顯得異常清晰。

要是沒有之前的事,也許南宮弦定然不會如此著急,可是這個事情一牽扯到之前,他的神情就有些崩潰,他怕葉羽生有個好歹,到時他又該如何面對義父。

一想到曹博方才說的話,他的唇角就開始緊繃起,馬兒跑的就越來越快,他迫切地想要看到葉羽生,想要看到她一切安好。

可才下了馬車,就聽到冷風的稟告,南宮弦的臉色直接黑如鍋底,他臉上的神情冷的猶如萬年不化的寒冰,眼底散發著幽幽的冷光,凌厲而又陰沉。

他以為她遇到了什麼事情,她倒好,竟然和寒衣兩人在街上逛街,還如此高調的?

身為有夫之婦,知道避嫌二字如何寫嗎?

還有他南宮弦就難道就沒有個時間陪她逛街嗎?非要拉上無關緊要的人一起,還是和寒衣一塊?

南宮弦越想越是吃味,越想越覺得這寒衣和葉羽生兩人的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哪有人才見了一次面就如此熟絡的呢?

一想到她和寒衣兩人有說有笑的交談著,葉羽生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再想想他南宮弦,對待他和寒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看到別的男人就笑的如此香甜,看到他,就猶如看到了什麼仇人一般,眼裡的厭惡與痛恨,那一次不是在撕碎著他的心。

要是他們沒有成婚,此刻的葉羽生的視線怕是早已在對方的眼裡,哪裡還有他呢?

南宮弦看到不遠處的葉羽生,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火,起伏不定的心也跟著上上下下的,似是要突破身子鑽出來。

這一幕,給他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就好像他南宮弦不是葉羽生的夫君,而是站在葉羽生旁邊的這位天翼教的教主,才是她的夫君一般。

憤怒的衝動下,迫使他閉上了眼睛,他怕他要是再不閉上,待會等到他的,會比眼前這個更為嚴重。

“寒衣,今日真的很謝謝你,要是改日有時間,我一定好好地請你吃頓美味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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