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生沒有說話,她倒是沒有覺得和他有什麼話要說,至於南宮弦為什麼會生氣,她也懶得搭理。

南宮弦看著葉羽生,見她沒有說話,雙眸幽冷,他知道這一刻他就算他沒有看他的臉色,也知道臉色陰沉不堪。

葉羽生站了一會,臉色很是冷漠,她將目光從南宮弦的身上移開,放在了其他的地方,沒有再看南宮弦一眼。

“你告訴,你和寒衣到底是什麼關係?”突然,南宮弦莫名地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彷彿這句話是他在心裡醞釀了很久才說出來的。

葉羽生聽到他問的這話,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他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和寒衣能有什麼關係呢?

僅僅見過兩次面的人,能有什麼關係?

“你覺得我和他什麼關係?”葉羽生把問題拋給了他,隨後又想了想,南宮弦如今在氣頭上,她這樣說話,這人一定會生氣的,於是如實回答:

“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僅僅只有見過一次面而已。”

“真的只有兩次嗎?”

“南宮弦!”葉羽生有些生氣,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像是在查戶口,令她非常的不爽,有些接受不了。

“當然也包含那天晚上,僅僅只有這兩次而已。”

南宮弦狐疑地看著她,緩緩走到葉羽生的面前,修長有力的手捏著葉羽生的下巴,將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的唇瓣在葉羽生的唇瓣來回嘶磨,流連,嘶啞著聲音問道:

“是在花滿樓遇到的,那天晚上?”

葉羽生掙開南宮弦的束縛,視線很冷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脫口道:

“是的,你打聽這些事情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揹著你外出外面包著其他人?”

南宮弦臉色一沉,想要開口說話,可是話到嘴邊,葉羽生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南宮弦,你別用你那骯髒不堪的想法想我,他寒衣可不是這樣的人!”

南宮弦原本陰沉的臉在聽到葉羽生這句話之後,變得更加猙獰可怖,甚至帶著陰沉的冷意,帶著陰沉的冷意,這個時候就算說什麼,這個時候就算說什麼話,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南宮弦還沒說話,葉羽生接著說道:“南宮弦,你還想知道什麼,要是覺得我會背叛你,那你最好派個人跟著我。”

從小到大,葉羽生還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要是之前她或許還可以全然不當回事,可如今,可不是這樣的。

南宮弦陰笑道:“葉羽生,你最好不要騙我。”

他一把將葉羽生扯入懷中,將葉羽生強行拽向自己,然後一臂緊緊還住葉羽生的腰,兩人的胸膛就此緊緊貼合著。

“你知道的,我可以忍受這世上所有人欺騙我,可唯獨你不行。”南宮弦撫摸著葉羽生的臉,聲音如條吐信毒蛇發出一樣,“你知道我這人發起瘋來是什麼樣子的。”

葉羽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人發起瘋來是什麼樣子的,偏執而又變態,有的時候和瘋子沒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