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寒衣手裡的動作一滯,聽到葉羽生這句話,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她竟然在問他鳳思量好不好?

呵呵。

還真是可笑,他如此信任的一個人,竟然揹著他給南宮弦傳遞情報,她倒是在這裡問他,對方好不好。

半晌,他揚眉輕笑道:“葉姑娘,向來生活中是個可愛的人。”

葉羽生沒有說話,她知道對方這是在譏諷她,是嘲諷她的天真,對方都知道鳳思量是南宮弦的人,又把他的線索交給了南宮弦,怎麼可能放過她。

想來如今的鳳思量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她眉頭不悅的皺了皺,而後假裝性地笑了笑。

“葉姑娘,你覺得南宮弦要是發現他的枕邊人背叛了他,會如何呢?”寒衣的聲音突然陰冷下來,帶著森森寒意,“你仔細想想,可能我今日的感受就是他日弦將軍的感受,畢竟世事無常你說對不對?”

“寒公子,你找我到底是何事,不妨直說。”葉羽生沒有那個心情和他糾纏下去,眉頭有些不悅的皺起。

她向來直接慣了,尤其是此刻,這個人她覺得這心裡也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要是直接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啊,說真的,寒某很想和葉姑娘敘敘舊罷了,不知為何,第一次聽到葉姑娘的名字時,總是隱隱地有種熟悉的感覺呢。”

他說這話時似笑非笑地看著葉羽生,甚至帶著打量,看的葉羽生心裡非常不舒服。

“是嗎?”葉羽生隨口應付了一句,然後笑著說道:“我倒是對寒公子一點都不熟悉,因此寒公子說的敘舊,我倒是有些聽糊塗了。”

“看來葉姑娘是真的將寒某給忘記了,我們好歹有過一面之緣的,我對葉姑娘是難以忘懷,葉姑娘竟然對我毫無影像,可真是讓寒某傷心。”他故作傷心地說道,就差把那張俊美的臉給擠壓成各種形狀了。

“寒公子此話如何說起,我向來不喜出門,寒公子是在哪裡見到我的呢?”葉羽生想了想,可她的記憶中壓根就沒有這個人。

寒衣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葉姑娘好好地想想,比如說是將軍府門前,有沒有見到一個刀疤男?”

還真的是他,葉羽生心裡冷笑一聲,這人可真是夠會說話的,先不說她沒有想起那個刀疤男,可他前一句說了讓她好好地想想,後腳就說了出來。

想起那個刀疤男,葉羽生不能說她沒有任何的害怕,當時她是真的害怕了,只是她故作鎮定而已。

只要一想到他的那張臉,葉羽生都有些噁心,噁心的想要吐,還有他森冷的目光,危險而又詭異。

如今想來,這人早就盯上她了,當日他想要從她這裡得知那枚鑰匙的下落,事後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就綁架了葉淵,看來也是為了那枚鑰匙而來。

可葉羽生知道,那枚鑰匙葉淵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交給她的,如此危險的東西,他只會交給有能力制衡的人手中,比如說南宮弦。

因此那東西,應該就在南宮弦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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