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屬於這裡,眼前的男人,也不是她的。

夾雜著其他東西的感情本來就會變質。

“南宮弦,如今孩子已經五個月了,你給他起個名字吧。”葉羽生看著南宮弦,聲音有些不冷不熱地說道

南宮弦溫柔道:“叫羽弦如何?”

葉羽生沒有細想,而是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你都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沒事,這個名字男女皆可用。”南宮弦輕笑道:“羽生,此生我只會有這一個孩子,因此不管是男女,我都會好好地待他的。”

葉羽生沒有繼續說話,一路上南宮弦走得很是平穩,就怕磕著她,葉羽生覺得他有些過於擔心了。

一路上,葉羽生都不怎麼說話,起初南宮弦以為她心情不好,但很快發現不是,她的眼神過於冷漠,沉默不語,也不知是在思考著什麼。

處於一個靜謐的空間,將她排除在外。

回到家,葉羽生閒來無事手裡拿著一本書,想要打發一下時間,可是瞅了半天,硬是字認識她,她不認識他們,好歹她還是一個大學生,這古代的字她怎麼就認不全呢。

南宮弦靠在書桌前處理公務,葉羽生就坐在軟塌中間,時不時眉頭緊鎖,南宮弦忍不住道:

“是不是看不明白,要不我讀給你聽?”

分明就是看不明白,可強烈的自尊心卻讓她有些拉不下臉來。

葉羽生看著書桌上的南宮弦,那雙目光雖然透著溫柔,可同樣暗藏凜冽的寒意,到底是上過戰場的將軍,骨子裡的軍人氣息卻帶給人一種強烈的冷意。

葉羽生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南宮弦一眼,目光變得黯淡,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後起身將書遞給了南宮弦:

“那就麻煩你了。”

南宮弦見葉羽生如此主動,心中難免欣喜,欣喜之下將手裡的摺子放下,走了過來,坐在一邊給葉羽生認真的讀起書來。

“你怎麼不告訴我今天下午你碰到豫親王的事,豫親王那個雜碎竟然敢調戲我的人,著實有些不自量力。”他語氣不明。然而將豫親王稱“雜碎”,她還從來沒有聽到南宮弦罵人,還用的是雜碎這個詞。

看來這豫親王這往後人後不舒坦了。

她知道水田煜定然會把今天的事告訴南宮弦,因此面上沒有任何震驚。

南宮弦將手裡的書放下,將她攬在懷裡,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畔,將唇瓣放在葉羽生的耳垂處,一陣嘶磨。

他的身上帶著好聞的清香氣息,動作很輕很柔,很是曖昧,葉羽生一轉身,就對上了男人的那雙繾綣的眼眸。

“我倒是沒注意到他,再說我都沒有見到他,他要如何挑釁我,南宮弦,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我沒有不信你。”南宮弦見她突然發了火,也急忙解釋道,笑容中帶著寵溺,“我只是怕,他會暗中傷害你。”

葉羽生的目光猝然一動,隨即緊緊盯著他,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狠戾:“南宮弦,我要聽書。”

她原本還想利用南宮弦給她讀書,打發一下時間,可是南宮弦絲毫卻把話題放在了今日的事情上。

南宮弦無奈地笑了笑,將書本給開啟,沒有給讀書,而是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