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吃多了不好。”

葉羽生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道:“弦哥哥,不帶這麼搶食的吧,你都不擔心餓著你的崽。”

“不擔心,畢竟像娘子如此能吃的人,一定會把胎兒吃的白白胖胖的。”

葉羽生白了一眼他,心裡罵了句辣子,可面上眨巴著無辜的美眸:

“弦哥哥.......你不覺得我瘦的脫相了嗎?就我這樣的,就算生寶寶,生下來也只能小小的一個。”

儘管她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才沒了記憶,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應該就是她的相公,按照她對自個的瞭解,她一般不會對不喜歡的人做什麼親密的事的。

因此當南宮弦說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時候,葉羽生心裡是相信的,她想的不是很深,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不是她恨得人就是她喜歡的人,要不然她所有的事都不記得,卻偏偏記得眼前這個男人叫南宮弦。

葉羽生一個人在前面慢慢地走著,走著,時不時停下來對著夜空就看,就連她自個都不知道為何自個要看月光,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知為何,她看到街市上來來往往的人,溫馨而又幸福,竟感受到一抹落寞。

每次她回頭時,都能看到身後的南宮弦跟著她,對著她會心一笑,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相公,可是她的心裡竟然沒一點安全感,歸屬感,隱隱地感覺到不安。

這樣的感覺無疑是告訴葉羽生,她在失憶前,定然和對方生活不是很融洽。

就在她發呆時,南宮弦走了上來,拉著她的手和她一同往前走,寵溺地將她的小手手放進他的大手裡,取暖,溫聲道:

“羽,冷不冷?”

十一月的天氣,並不是很冷,但是很涼,當冷風吹過時,竟讓她感覺到一股透心涼。

南宮弦的聲音聽起來性感低沉,卻無形中給人一種蠱惑人心的感覺,情深繾綣的眼眸透著溫柔的巨網,將她包裹其中。

葉羽生錯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似是劃過一抹暖流,但隨即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兩人的曾經,過往,可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面前的人她只知道叫南宮弦,其餘的還真不清楚,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事?

一切都未知。

當南宮弦將身上的狐裘大衣披在葉羽生的身上,低下頭去擦葉羽生鞋子上的雪時,葉羽生直接錯愕在原地。

她的面色微紅,連忙道:“我不冷。”

“不冷也穿著吧,你身子本來就弱,不能受風的。”南宮弦很喜歡如今的相處,他不止多次感謝上天能夠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這一刻,南宮弦的笑容很暖,暖到令葉羽生如沐春風一般。

“再說我是個大老爺們,挨凍無事的,可你如今還是懷著孩子,寶寶要是有點事,到時候你會很受累的。”南宮弦說的是實話,要不是因為他想給兩人留給羈絆,組成一個家,南宮弦可能都不會要孩子。

只要一想到以後這小孩會讓他的娘子受累,受痛,他就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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