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反轉。

工藤優作頓了頓,才笑著繼續說明重點。

【七,日向合理和警方有聯絡。】

“在一個月前,警方曾經展開過一些行動,”工藤優作道,“抓捕了一些煙花爆竹工廠的負責人。”

“現在,東京還在販賣的煙花爆竹都是從其他地方運輸過來的。”

而突然展開嚴厲打擊煙花爆竹的行動,是因為警方收到了一條訊息:組織要爆破東京塔。

【八,上一任首領去世,新任首領上任。】

工藤優作道:“新任首領是個有些奇怪的代號成員,根據警方的情報,他原來是東京行動組的負責人,上任首領是在東京去世的,於是,理所當然般的,他成為了新任首領。”

“他的代號,叫琴酒。”

說他奇怪,是因為……他真的很奇怪。

琴酒,一名行動組成員,按理說應該非常武力派,他又是行動組負責人,這份武力派中便應當新增幾分智力派,又能成為首領,可謂是一名有勇有謀當機立斷的危險分子。

但是,他……

“琴酒是日向先生的‘領路人’,”工藤優作道,“因為父母在組織的科研所工作,日向先生也經常會在科研所活動,前任首領很重視科研所的研究,偶爾會去科研所。”

“他是一位年紀比較大的長者,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對日向先生頗為關照。”

“在他去世,留下遺囑的時候,日向先生也在場。”

工藤新一捕捉關鍵資訊‘前任首領是個沒有自己孩子的老人,頗為關照日向合理,他去世時,日向合理也在場’,他進行翻譯這條資訊:前任首領大機率把日向合理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在接收到這條訊息的同時,他立刻就反應過來剛剛工藤優作提起琴酒的時候,為什麼語氣有些古怪。

一個現任首領,會如何對待前任首領的‘孩子’?

而且,日向合理還是琴酒接進組織的。

……以及,前任首領把日向合理當成自己的孩子,他去世的時候,日向合理也在場,那……那他的遺囑是什麼?

是讓下任首領好好照顧日向合理,是讓日向合理更加為組織效命,還是,讓日向合理成為下任首領?

想了想,工藤新一把最後一個想法排除:日向合理接觸黑色組織的時間太短了,前任首領應該有些不可能把組織交給他。

“琴酒很器重日向先生,無論是處理公務、還是親自行動,都會把日向先生帶在身邊,”工藤優作澹澹道,“日向先生的一舉一動都要在他的視野範圍內。”

啊,這……

工藤新一抓著電話想了一會兒,才不可思議地道:“等等,組織是不是,是不是出了問題?”

而且不是比較輕微的問題,是相當嚴重的問題。

根據‘一舉一動都在視野內’這個形容,再加上剛剛的事,工藤新一聯合起來,推測那名銀髮黑衣人大概就是琴酒。

但是,一個曾令各國警方慘敗的跨國違法組織,首領會那麼平平無奇地出現在街道上,還只有兩個人,沒有帶其他的手下,這正常嗎?

當然不。

而且‘隨身攜帶日向合理’太奇怪了。

“是的,”工藤優作道,“警方得到的訊息是組織正在分崩離析。”

他解釋了一遍:

組織的勢力相當大,前任首領可以運籌帷幄掌控大局,但不代表現任首領也可以,起碼在剛上任的初期階段不可以。

而且首領的去世,有一些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