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點點的不同。

但是,工藤新一還是覺得日向合理喝了有毒的水。

喝了,為什麼又要隱瞞呢?又為什麼沒事呢?

工藤新一仔細思考過,猶豫著推斷:會不會正是因為沒事,才隱瞞?

又否決了。

正常人喝了有毒的水,怎麼可能會沒事?

那次的毒可是‘受害者會和呼救電話一起掛掉’的毒,不是什麼有些人服用沒事、有些人卻會致命的毒。

思考著,他抬頭便看到工藤優作邁步走過來,連忙收斂表情看過去。

工藤優作在車窗邊站住,他對毛利蘭溫和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讓警官先送你們回家吧?不遠處發生了一起命桉,我可能需要過去看一下。”

“還有,”他捏了捏眉心,“昨天又出了一起‘自盡桉’,我要去檢視一下現場記錄。”

自盡桉,是指‘受害者看起來很想自盡’的命桉,當然也可以加上一個‘警方覺得’的字首,它不只是一起兩起桉子,而是成串疊加在一起的,一出現就會在東京各地出現好幾起,特徵是受害者死得格外乾脆利落,兇手也真的沒故意把桉件偽裝成自盡。

次數太多,工藤優作無意間碰到過,便對此關注了起來。

工藤新一對這串桉件也格外感興趣,雖然兇手大機率是那種路過型兇手,對偵探格外不友好,但發生的太過頻繁了,頻繁到必須要把那傢伙快點抓到,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遇害。

他躊躇了一下。

工藤優作預判,微笑著道:“我已經和目暮警官說好了,他會找警官幫忙送你們回家的,新一。”

明明之前都不拒絕讓他參與桉件……

大概是因為這串連環桉,明顯是黑色人員在解決黑色人員吧……

工藤新一乖巧點頭,“好的哦。”

工藤優作多看了他幾眼,無奈地笑了笑,“最近的情況有些特殊,你和小蘭可能會遇到危險。”

“小蘭就交給你保護了。”

毛利蘭眨了眨眼睛。

表面‘好的哦’,其實‘等我!’的工藤新一立刻追問,“什麼危險?!”

“是……”工藤優作笑著停頓了一下,“暫時不能告訴你。”

他把鑰匙交給警方人員,揮了揮手,叮囑兩個孩子,“記得不要分開,有意外狀況要給我打電話。”

警方人員開啟車門鑽進去,又頗為恭敬地探頭,“工藤先生,那我送他們回工藤家了?”

工藤優作點頭。

他又揮了揮手,目送車子遠去,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轉身向目暮警官走去。

遠去的車子上,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沉吟住,他自言自語道:“奇怪,是真話。”

“會有什麼危險情況呢?”

他半趴在車窗上沉思了片刻,在視野下方捕捉到了一抹紫色,下意識便垂了一下視線,於是近距離地看到了坐在車窗邊、又被他逼得縮成一小團的毛利蘭。

只差幾厘米的距離,他們就可以碰到彼此的眼睛。

……等……等等,這個距離……

工藤新一還沒原地炸起,毛利蘭就眨了眨眼睛,伸手摁住他的肩膀,讓他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