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丟出去剪理東京的雜草,東京的組織成員們會嗅著琴酒的臉色,爭先恐後地給那個傢伙難堪看。

“壓不下人嗎?”日向合理自然而然地道,“那就讓他成員代號成員吧。”

在琴酒反駁之前,他慢悠悠道:“他可是那位先生喜歡的人,先生回來,讓那傢伙長長臉,先生應該也很開心吧?”

放屁,你就是想‘不安分’。

還是‘我知道你知道我想不安分,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在胡謅’地拿首領壓他。

琴酒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他再次頓了頓,才毫無異議道:“遵命。”

“波本,”日向合理又道,“就讓他去追那個mi6的傢伙吧。”

琴酒:“……”

琴酒毫無異議,也沒糾正赤井秀一其實是fbi的認,再次遵命,“好的。”

“朗姆那邊審出來點東西了,那個傢伙叫‘赤井秀一’,父親和組織打過交道,是mi6的特工,母親也是mi6的特工,”他又語氣自然而然地解釋道,“她姓世良,和宮野博士是親姐妹。”

&ni6,而是個更貓嫌狗憎的fbi’點,繼續解釋,“警方是特意選的他,一開始就是衝著你來的。”

這一點,日向合理想到了。

他無所謂地應了一聲,不確定琴酒知不知道兩位宮野和警方合作的事,就粗略解釋了一下,“嗯,我知道了,警方那邊早在幾年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讓波本去和那傢伙狗咬狗吧。”

日向合理漫不經心地補充合理理由,“那位先生也蠻喜歡波本和那傢伙的,他們兩個活潑點,展示一下矯健的身姿,先生看到了也會開心的。”

琴酒睜著眼睛無視了這段亂扯,習以為常地澹定應了一聲,“好的。”

他耐心等等日向合理再說一些乍一聽很離譜、仔細一聽還是很離譜、細細思考就覺得更離譜的話。

安靜了幾息之後,果然聽到了。

他聽到日向合理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最近兇一點,不要太軟了,會讓別人小瞧的。”

琴酒:“……?”

……什麼?

“你對組織成員太好了,也太信任他們了,”日向合理道,“但他們不一定領情,說不定還會私底下嘲笑你太軟了。”

琴酒再次:“……?”

他一時之間有點不確定,日向合理是不是在陰陽怪氣地反諷他,讓他不要太乾脆利落地崩人……哦,‘因為太乾脆利落地崩人而被日向合理記仇’這一點還不算多離譜。

日向合理就是一種佔有慾極強的生物,把自己地盤上的所有生命都認成自己的東西,連看其他的黑色傢伙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找到點機會就直接處理掉,生怕自己花園裡的嬌嫩花朵被那些粗手粗腳的傢伙給狠心摘了,這樣他就不能開著割草機把花園直接突了。

他澹定應下,“好的。”

“我的意思是,對宮野明美,對宮野志保,”日向合理放輕了幾分聲音,慢悠悠道,“對我。”

琴酒:“?”

“最近保護點波本,別讓那傢伙出了意外,記得把他的尾巴處理乾淨,”日向合理又道,“也別跟得太緊,他會發現的。”

&ni6的傢伙的。”

“再等三個月還抓不到,就是‘辦事不利’,到時候給他懲罰任務。”

日向合理道:“讓他幹掉宮野明美。”

……

再聽到‘宮野明美’的瞬間,琴酒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在‘離譜,但必須捏著鼻子用心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下意識重複重點,“宮野明美?”

等等,幹掉宮野明美???

幹掉誰,琴酒都不怎麼意外,甚至是要幹掉貝爾摩德,他都不會太驚訝。

——對貝爾摩德有殺意,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宮野明美?

說實話,琴酒覺得,日向合理去幹掉那位先生的可能性都比要幹掉宮野明美的可能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