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的禍害鄰居,好像不是一個意思,又好像是一個意思?

#鄰居做錯了什麼#…

琴酒澹定地轉移話題,“這裡可以看到東京塔,東京塔的特別眺望廳裝備瞭望遠鏡,也可以看到這邊。”

“你平時洗漱的時候記得拉上窗簾。”

他拿出煙盒,用嘴巴咬出來一支菸,冷冷道:“平時壓下關於你的各種報道和離譜的東京怪談,我還可以接受,但是為你壓下私人影像洩露這種事情,來上幾次,我會想要不耐煩地直接處理掉拿望遠鏡幹這種沒用事的傢伙的。”

日向合理立刻抬頭看去,視線在東京塔上掃射了片刻,才略微不解道:“東京塔附近沒人抗議嗎?”

“抗議無效,”琴酒繼續道,“每天日落之後,東京塔就會亮起燈,現在是冬季,它會亮橙色的燈。”

他咬著煙,卻吐字清晰,“那是陸標亮燈,不是炸/彈在召喚你!也不是命運在催促你快點幫助東京塔履行它被炸掉的使命!”

日向合理:“?”

他側首看了一眼琴酒,誠懇道:“你好熟練。”

“在看著東京塔的時候,你經常會感覺到洶湧澎湃,聽到血液裡奔騰而過的‘炸掉東京塔,是我的使命’?”

他揣摩了一下,又積極鼓勵道:“其實你沒必要壓抑天性,偶爾對著圓月狼嚎一下,選擇遵從使命召喚、去炸東京塔也可以。”

日向合理誠懇道:“我會幫助你的。”

他明示,“只要你釋放出一點點的心意,我就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使命必達,幫炸東京塔!

琴酒:“……”

話題,又轉回來這個離譜的‘不會辜負’心意了。

琴酒懶得掰扯到底是誰的心意讓日向合理乾脆利落地幹掉接頭任務的任務目標,是發現任務目標婚外情的夫人嗎?還是覺得活夠了的任務目標本人?

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咬了一下煙,忽略所有迷霧彈,不為所動地冷冷道:“不可以釋放天性,不可以響應召喚,更不可以使命必達。”

“東京塔,不能動。”

“兩年內不能動,”他耐心地把道理掰開分析,“你這兩年惹出的動靜太大,紐約的那頭掛著FBI狗牌的獵犬已經流著口水盯過來了,一隻狗東西看過來,其他的狗東西也會聞風而動,會呲著牙、流著口水地邁步過來。”

“在這種時候,你再探頭出洞,只要露出一點耳朵,就會立刻被狗咬住。”

琴酒澹澹地反問,“你也不想狼狽地被狗追著咬,對吧?”

邊牧是邊牧,狗是狗。

被一群興奮活潑的獵犬追著咬,可是相當丟臉的事。

日向合理沉吟了一下,他從陽臺上下來,不解道:“但是,哪怕風聲再緊,被狗追著咬的不也是你嗎?”

琴酒:“?”

“你之前有意識地保護過我的個人資訊,很少人知道我是冰酒,大多數人只知道冰酒的名聲,知道冰酒在幫琴酒做事,但是並不知道冰酒的樣貌,對吧?”日向合理也給出平等的態度,同樣耐心地把道理掰碎,禮貌地餵給琴酒,“他們找不到我。”…

“你是東京行動組的負責人,我是在幫你做任務,狙擊任務目標、是你下達的命令,狙擊FBI、也是你下達的命令,掃射東京塔,也是你的心願。”

他耐心教導,“你掌管東京行動組,和其他成員見面的時候從來沒故意遮掩過自己的樣貌特徵,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