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來領外掛啦(二合一)(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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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了一臉水的日向合理:“……”
他又往水裡潛了一下,然後再次浮上來,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同時‘咕嚕嚕’地吐了一串氣泡,表示抗議和譴責。
“你下水十分鐘了。”安室透抬手看了一眼手錶,又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你可以罵大聲點,反正我聽不懂。”
日向合理又往上潛了一下,把嘴巴露出水面,“你是狗嗎?居然那樣甩頭髮,就像是一隻剛淋過雨的流浪狗。”
說完,他又立刻禮貌性地道:“謝謝你撈我出來。”
幹得漂亮,下次不要在撈了。
“潛得很好,這次還會換位置了。”安室透同樣禮貌性道,“我找你費了一點時間,再不上岸的話,便當就會涼掉了,到時候會粘稠起來。”
日向合理懶得理流浪狗,轉身往岸邊游去。
在水面上,那種水波都暈染了一層細碎金光的感覺更加強烈,抬眼看去,視野內的大半景象都是閃亮亮的斑點狀金子反光。
之前在幻覺中看到的那兩張溫柔臉龐沒有再次出現,但卻又彷彿無處不在一樣。
日向合理一邊慢吞吞地遊,一邊發呆。
不可避免的,他再次升起之前那個疑惑。
‘我是不是失過憶’?
在第一次忍不住潛水,無聊吐泡泡,然後延長潛水時間,踏過了臨界點、看到了幻覺的時候,日向合理就有這個疑問了。
他把自己的記憶整理著捋了一邊,發現自己記憶的盡頭,居然是六歲的自己坐在遊樂場的凳子邊,靜靜等待父母快樂地玩完旋轉木馬。
六歲以前、則沒有一點記憶。
從六歲順著往下捋,他記得很多清晰的記憶,比如笨蛋媽咪報了繪畫班、被老師罵笨蛋,就快速把他交給老師頂替,報了數獨班,同樣只去了一天、就順勢躺屍提交他。
還有巴西柔術班,籃球班和表演班……
總之,全部十年如一日地用一個‘我被老師罵了,我不管,我要讓老師看看我的天才兒子、揚眉吐氣一下!’的老掉牙藉口,試圖讓他接觸外界,活潑開朗起來。
……幸好笨蛋媽咪在面對傳銷的時候,理智又堅定地說了不,不然,他可能連上學的機會都沒有了。
然後就是在外國期間,那段記憶也沒問題,日向合理能清晰地記住父母死亡的順序,也能模糊記住之後日復一日的每一天。
也記得不小心被流彈射中的那天。
他本身的記憶,只有六歲那個疑點,捋完自己的記憶,又去捋原主的記憶。
原主的記憶很平淡,充斥著各種日向夫人的日常,沒什麼大事件,也沒什麼值得記憶的點,大多都很模糊,只有一些日向先生砰砰砰的間接畫面很清晰。
綜合捋了一遍,再加上那種‘金髮女人是我母親’的直覺,和日向夫妻的古怪之處。
以及琴酒微妙的寬容、貝爾摩德的那種熟稔的相處日常,和金毛同事一直傻乎乎凝視自己眼睛的行為。
總之,綜合考慮,日向合理更傾向於是原主的記憶出了問題。
原主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但日向夫妻卻是實打實地疑點。
日向合理合理推測,原主的父母確實是組織成員,但卻不是日向夫妻。
本來,推理到這裡,日向合理產生‘親生父母究竟是誰’疑問的同時,他的腦海裡就跳躍出了一個人。
一個嚴厲又溫和的人,琴酒。
不過考慮到琴酒之前幾次那種強行壓抑煩躁、和他強調的忠誠性問題,對方大機率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也同樣是基於琴酒強調忠誠性問題時的表現,他大膽推測:原主是首領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