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鄭恐等了厲天閏和張有道兩人,繼續前往周朝的那個院子。

路上,鄭恐問道:“有道,周朝那邊的事情如何了?”

張有道笑道:“師尊,都解決了。師尊的話果然沒說錯,我爹直接派人把銀子送去,找到陳知府後說周朝聚眾作亂已經被拿下,那陳知府一開始還極為不快,結果等見了送去的那兩萬兩銀子那臉瞬間就變,只說‘這事做的不錯,這縣令安心坐便是’。現在那周朝已經被我爹給收進大牢,不日便要斬首,他的家產直接充公,那院子從今以後就算是屬於師尊的了。”

聽張有道說完,厲天閏在一旁笑道:“如此便是最好。”

很快到了周朝的院子裡面,一進門鄭恐便看到一眾潑皮在院子裡面舞刀弄棒,練的極為勤快。

張有道感嘆道:“師尊,從昨日葉雄唐天奪他們回來後,這群混混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一個個的鍛鍊的極為拼命,我讓他們多休息會都不肯。”

“那是自然,”厲天閏在一旁笑道:“這可都是有目標呢,怎能鬆懈。我昨夜也是練了一晚。”

此時一群潑皮見了鄭恐進來,急忙過來打招呼。

“師尊!”

“師尊!”

“師尊來了!”

一百多人圍了上來,鄭恐對他們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汝等練的不錯,今日為師再給你們繼續講道。”

眾混混當即在院子裡面準備好。

說起來,這些混混準備的還真挺充分,一個個的全都拿著小板凳過來,郭四也就是現在的生死判官郭思更是跟人搬了個太師椅過來,請鄭恐在太師椅上坐了,陪著笑的說道:“師尊講學,便得有講學的樣子。如此可好?”

“甚好。”鄭恐坐在太師椅上,看著下面坐了一地整整齊齊的混混們,道:“以後便如此就是。”

眾人轟然應是。

講學這就開始。

鄭恐道:“巧言令色,鮮矣仁!”

“只是花言巧語,是不能把人一分為二的。”

眾混混頓時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再次想起了手撕劉鐵柱的恐怖畫面。

趕緊齊聲跟著高呼:“巧言令色,鮮矣仁!這句話的意思是,只是花言巧語,是不能把人一分為二的。”

鄭恐繼續講道:“子曰: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這句話的意思是,鍛鍊不勤的人會被我打到五穀混合之物上下齊飛。”

眾人:“!!!”

臥槽,以後必須得拼命鍛鍊了!

趕緊跟著一起念。

鄭恐:“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

“這句話的意思是,跟講不明白的傢伙直接動拳頭別廢話。”

眾人:“……”

有道理!

鄭恐這一講學,便是講了一個上午過去。

一群混混聽的雙眼放光,就覺得這才是他們應該學的嘛,不然那些老夫子講的什麼之乎者也亂七八糟的,簡直能讓人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