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然般點了點頭,安德魯輕輕嘆息一下。

「艾伯倫女士,你雖然身處最前線,但恕我直言,你似乎並不瞭解什麼是真正的戰場。」

!!!

「你說我不瞭解戰場!?」

之前發洩過的憤怒再一次燃起,艾伯倫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著安德魯。

「那些資料,那些指揮策略,那些報告文書……哪一個不是我參與的?如果我不瞭解戰場,那誰瞭解?」

難道是那個只知道整天窩在房間裡不出門的傳奇劊子手嗎!?

「你又知道些什麼,我……」

「抱歉,還請稍等一些。」

抬手打斷了艾伯倫激昂的話語,明明話語和之前一樣溫和,但卻讓站在艾伯倫身後的拉法雅眼神微微一動。

有什麼改變了。

平靜地抬起頭,安德魯看著被觸及到傷口的憤怒女士,輕聲說道:

「請不要生氣,我並不是在侮辱你,我只是說……女士,你確實缺少一些必要的知識。」

&nbsp是的,在明白了艾伯倫身上問題所在的時候,安德魯選擇了另外的處理方式。

安德魯卸下了他身為貴族時的偽裝,展露出了來自審判所的原烏鴉的一面。

「我並沒有否認您在指揮和處理資料這方面的能力,在這一點上,身為前書記官的我非常清楚您到底有多優秀。」

「但是,即使懂得那些知識,也並不代表你真的瞭解戰場的殘酷。」

將手下壓,安德魯示意艾伯倫坐下。

「這樣,我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守望會的指揮序列裡有一個特殊的傳統?」

「傳統?」

點點頭,安德魯微笑著解釋起來:

「在守望會的體系中,和作戰序列不同,所有的指揮序列都是內部培養的。」

戰士可以從外界吸納,但指揮者只能親自培養。

「你知道那些指揮序列預備役成為到正式成員的最後一項考核是什麼嗎?」

對於最開始做出這個決定人有些敬佩,安德魯有些感慨地說道:

「他們將不再是擔任指揮者,而是要以執行者的身份來親自完成一件任務。」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