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仰頭稍作思索,便出言道:“待你閉關,老夫便先約戰畢玄,然後再放出你閉關的訊息,說不定......”

“嘿~這要是在神池那死掉一兩個先天,那就有意思了!”

黃麟:......

......

在洛陽呆了一晚,黃麟便乘小金飛到了江陵。

閉關之前他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江陵郡守府,作為總管沔陽戰場後勤物資的虛行之,自先鋒程咬金進入監利後他便忙得腳不沾地。

突聞黃麟前來,虛行之連忙將手中之事處理後,便獨自來到了郡守府的後花園。

還未走近,就隱隱聽到衣袍獵獵、長劍破空的聲音,卻是黃麟手持赤凰在花園練劍。

見其未停,虛行之便在旁邊駐足欣賞。

這可大宗師練劍,常人罕有機緣觀看的。

這是一套他從未見過的劍法,一招一式極奇簡單,但各招之間都隱有關聯,倒是巧妙至極,似乎是一套經過千錘百煉的入門劍法,其劍勢奇拔峻秀,高遠絕倫,招式處處透著正合奇麗、險中求勝的意境。

不一會,黃麟收劍還鞘,轉頭問道:“可識得這套劍法?”

這話將虛行之給問的愣了一下,旋即他便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見過,行之斗膽猜測,這應該是某個宗門的入門劍法吧?”

從他的表情中,黃麟看不出絲毫偽裝的跡象,心中稍稍有些因無法揭開迷底而產生的失望。

“這套劍法是我習武之初所學,當時還有位同門師弟,名喚白子墨。”黃麟抬頭望著天空呈魚鱗狀的白雲,餘光卻一直留意著虛行之的反應。

“便是黃兄當初說和我相貌極像的白子墨?”虛行之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時二人初見,黃麟便問過他是知道白子墨這人,今天又特意跑來江陵再次詢問,想來,這白子墨是他極為重要的人吧?

“不錯,你二人的相貌幾無差別,加上當初我倆初見時,黃某發現虛兄似乎在隱瞞著什麼,所以才會懷疑你們是同一人。”

黃麟已完全放棄查詢這件事的原因了,便隨口找了個理由想將虛行之敷衍過去。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虛行之聽到他的話後臉上的表情雖無變色,但心跳卻瞬間加速,血液的流通也快了幾分!

這異樣的狀況立馬就引起了黃麟的注意,轉頭問道:“虛兄這是?”

虛行之搖頭苦笑,“虛某......嘿......虛某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黃麟眼中精光一閃,剛剛按下去的心思瞬間便翻湧起來!

這傢伙真和白子墨有關係?

見他仍然一副吐吐吞吞的模樣,黃麟勸慰道:“無妨,慢慢說便是,再離譜的事黃某都不會覺得奇怪!”

他連穿越諸天都碰上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然而,虛行卻之略帶苦澀的抱拳說道:“虛某確實有事相瞞,但無關其他,虛某也從未做過有損宋閥和襄陽軍利益之事!”

黃麟眨了眨眼,愣了好幾息才反應過來。

這......好像是自己隨便找的個藉口,然後詐出了虛行之的隱藏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