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風姿不凡,任某頗為心動,不如切磋一番?”

這是要稱量一下他黃某人的手藝?看來要殺之人不簡單啊!

黃麟想著,隨口說道:

“正好,葉某也想看看這《北冥神功》是如何不凡。”

一時間,山洞外只剩下樹葉被風吹起的聲音。

“嗆~”

長劍從那華麗的劍鞘裡拔出,橫於黃麟眼前。

“此劍乃海外寒鐵所鑄,吹毛斷髮,劍鋒三尺三,重六斤三兩。”

既然扮了葉孤城,這詞必須得配上。

對面任我行稍皺眉頭,感覺自己的氣場被壓制了。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一雙肉掌,這不好配詞啊!

想了想,最終還是沒回山洞去拿劍,憋了口氣悶哼道:

“哼!花裡胡哨!”

說完,人已上前,提掌便向黃麟拍來。

正是大九天手!

黃麟在推演盤裡和任我行切磋過無數次了,對他的武功招式和習慣動作一清二楚。

站立原地,劍尖斜斜一指,正是任我行的破綻之處。

姿態從容瀟灑,一股貴氣油然而生。

任我行只覺得對方好似貴公子一般,而自己這一掌能拍中對方肩膀,但必先中其一劍。

當即左踏一步,右手回撤,指尖在劍身輕彈,左掌從下拍向對方丹田。

心中想道,這葉孤城作為一城之主,果然是一副高貴樣子,但如果就這點本事,他也不介意將其拿下嚴刑拷問。

正想著,便發現對方那長劍從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斜刺而來,目標正是他的丹田處!

不得已,只能又再變招...

一連七八招下來,他就沒一招能使盡的,隱隱覺得這劍法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黃麟此時都沒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將任我行給廢了,那計劃就要推倒重來了。

辛苦的壓制著自己的實力,輕輕鬆鬆的見招破招。

任我行每招都只能使出一半,就不得不改,再改,又被破,越打越煩躁。

“你他孃的這是什麼鬼劍法?!”

這話一出,腦中猛的閃現去年冬天在恆山附近的那一戰!

教中一位長老面對風清揚時也說了這話。

當即飛速回撤,質問道:

“你這是獨孤九劍?!華山風清揚是你什麼人?”

風清揚他遠遠見過,比這葉孤城大的多。

“獨孤九劍?”

黃麟臉色微動,接著又說道:

“任兄認得這劍法?此乃我葉家的白雲劍法!不知任兄可否告知,這獨孤九劍是何劍法?那風清揚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