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天的話,霍琛布魯茨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讓我趕在摩拉教會動手前先把侯爵之女給綁走?”

他才剛剛發現了一些陰謀的苗頭,所以沒能完全理解宗天的意思。

只見宗天輕輕地頷首,隨後又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臥房。

霍琛布魯茨頓時知道了宗天的顧慮,帶著他走進了旁邊的屋子。

房內的女人是他的助手也是情人,二人相識了十幾年,按理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小心無大錯,他完全可以理解宗天的謹慎。

進入新的房間,有了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後,宗天才稍微放心,開口說道。

“我們可以來一個反向嫁禍。”

“既然摩拉教會試圖把矛頭指向萬骨領,那麼我們就先一步將這個鍋甩回去。”

“貝索斯男爵莊園閣樓內的抽屜裡放著一枚代表著摩拉教會的徽章。”

“您可以潛入莊園把徽章拿到手,然後帶走侯爵之女並且留下那一枚徽章…”

聽著宗天的計劃,霍琛布魯茨眉毛一挑。

若是宗天的所知道的資訊沒有問題,那麼這個計劃確實可行。

安德魯·拉塞爾侯爵是秋穗城的執政官,摩拉教會很難繞過他這一關。

最關鍵的是戰爭對於秋穗城並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摩拉教會很難用威逼利誘的手段讓侯爵配合行動。

只能透過栽贓嫁禍的方式創造出一個矛盾點來。

如果把秋穗城和萬骨領的戰爭比作是一個被引爆的火藥桶,那麼侯爵就是那根至關重要的引線。

當然,也不排除摩拉教會還準備更加粗暴的後備手段,這就是不是宗天可以未卜先知的了!

“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個計劃確實可行。”

“侯爵大人要是自己的女兒被摩拉教會給綁走了,那麼矛盾就會變成秋穗城和摩拉教會的了…”

霍琛布魯茨輕聲說道。

“不過秋穗城內的領主城堡戒備森嚴,佈置了許多高階的偵測魔法。”

“侯爵大人的身邊也有實力強大的秋穗軍近衛。”

“哪怕是我,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也是不可能的。”

“換做以前,需要有同伴策應,製造混亂轉移視線,然後再趁虛而入…”

身為一位大俠盜,諸如貝索斯莊園這樣的地方他可以來去自如。

但是安德魯·拉塞爾侯爵所在的領主城堡可不一樣,那裡幾乎是秋穗城內最嚴密的地方了!

宗天似乎早就考慮到了這種情況,他的目光逐漸深邃。

“我們可以藉著晚宴的機會混進城堡。”

“據我所知摩拉教會也在打晚宴的主意,他們甚至委託了犬鼠弄來了一份邀請函。”

“按照摩拉教會的滲透程度來說應該已經有了邀請函。”

“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他們也需要佈置手段進行多路行動才有把握一次成功,所以需要儘可能多的收集邀請函。”

“關於晚宴的情況我並不瞭解,十有八九應該是安德魯侯爵舉行的。”

“咱們現在可以去一趟黑色號角酒館先把那封邀請函給截下來!”

宗天說完之後,霍琛布魯茨拍了拍胸脯。

“晚宴的事情我會去調查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把那封邀請函給拿到手,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等待兩天再去貝索斯莊園拿走徽章,否則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霍琛布魯茨顯然考慮的更周全。